別的小妾一眼,母親就會不擇手段的趕走那個小妾,乃至暗中殺了她們。
這讓人無法控制心智的情愛大可帕了,他決不會碰!即使他心底有了野火,他只會用針鋒相對來面對!絕不是一頭栽進去,變得可笑愚蠢。
秦淮衝出了屋子,第一次,有種逃避的感覺。
十天後,皇宮,御書房慕容流風冷眼看著求見的秦狩,還有他身邊一身黑永包裹的嚴嚴實實的男子。
慕容流風眼底閃過一抹冷光,如果他沒猜錯,這個男人就是……“這裡沒有外人了,你用不著藏著掖著了……” 慕容流風淡淡的開口,神情卻帶著不怒而威的霸氣。
黑影一震,繼而抬手,有些緩慢的拿開自己包裹容顏的黑色面巾。
儘管慕容流風已經猜到了他的身份,可是在看到那張面孔時,還是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還是那個京都四公子之一的驚雲嗎?
他的半邊腔怎麼毀了?滿布灼燒猙獰的痕跡,巴掌大的一塊面板,幾乎沒有完好的地方。
泰狩視線落在驚雲臉上,低聲道,“是跟纖竹搶藥的時候弄傷的。
一聽到纖竹的名字,慕容流風身子一涼,豁然起身。
“找到纖竹了?”慕容流風的聲音無法抑制的激動。他的預測果真沒錯,用假死的驚雲去找人,必定比他好用百倍。雖然十天的時間有些長,他真的是忍受不住這種前熬了。
驚雲抬頭看著慕容流風,那眼底,竟是噙著一抹怪異的輕笑。
慕容流風心中咯噔一下,覺得纖竹的笑,跟泰狩此時的沉默,似乎都在預示什麼不好的事情。
“你找到了纖竹,為何不帶他來這裡?”慕容流風聲音一沉, 心底不安的預感越來越濃重。
驚雲重新戴上面巾,看似雲淡風輕的開口,“他,來不了了,我已經以其人之道還冶其人之身了。”驚雲說完,從懷中掏出一個小瓶子,慢慢的放在桌子上。
他原先溫潤的眸光.此時變得陰沉憂愁。
“這是解藥,剩下的讓他告訴你吧, 至於解藥怎麼用,等你答應了我的要求,我再告訴你。
驚雲說完,不顧慕容流風阻攔,一步步朝房門走去。
“讓他去,有些事情我會跟你說清楚的。”泰狩抬手,示意慕容流風留步。
慕容流風眼神一暗,倏忽板過泰狩的衣襟,黑湛湛的瞳仁噴射出焦灼痛苦的神情,“你們到底在耍什麼花招?你跟他,也是跟秦淮一樣,想害野火嗎?你說!”
慕容流風說著,已經步步前進,將秦狩逼到了書桌前。
秦狩微眯著寒瞳,並沒首跟慕容流風動手!他現在,心底的感覺並不比慕容流風好受!他無沁如何也沒有料到,秦淮做這件事情之初,便是預料了就算他們最後可以找到解藥,但是解藥的引子卻更加毒辣。
一邊是野火的性命,一邊是相視不相識的痛苦,如何取捨?
泰狩平靜的語氣再屋內緩緩湧動,卻是針扎一樣,每一個字都能在慕容流風心頭掀起滔天巨浪,將他身體震碎一般。
“驚雲在黑閣的地下通道內找到了纖竹,纖竹正在裡面配置新的迷幻藥。 而且秦淮給他規定了期限,是一個月!”
“這跟野火有什麼關係?我不聽沒用的,我只想知道驚雲帶來的這瓶藥, 我該怎麼用?”慕容流風語氣低沉陰冷,一個月是嗎?高來秦淮等得就是一個月後他攻打下西涼,兩敗俱傷之時,他好坐收漁翁之利!
秦狩目光也落在那個小瓶子上面,視線閃爍了一下,“那是解藥,可對於你來說,可能是毒藥。”
慕容流風聽了,猛然一震,“什麼意恩?”
“驚雲找到了纖竹,自然也找到了解藥,但是纖竹說,當初我四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