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攔了下來。
那五個猺人來到了老嫗的跟前,老嫗猛地睜大了眼睛,惡狠狠的呵斥著他們,卻見那五個猺人目露兇光,突然從地上撿起幾塊大石頭,發瘋般的朝著老嫗砸了過去。
老嫗雖然老邁,但身手敏捷,倉促的躲避著石塊的攻擊,居然只被砸中了小腿。
眼看著老嫗想要逃脫,五個猺人立即窮追不捨,幾步竄上前去。三個人按住老嫗的四肢,一個人按住了她的頭顱。
他們使出渾身解數,那老嫗用勁了全身的力氣也無法掙脫開來,只能眼睜睜一個女性猺人碩大的石頭,朝著自己的面龐狠狠的砸了過來。
一下,兩下,三下,鮮血濺射開來,腦漿子緩緩的流淌著。
老嫗樊四娘——這位當年風光無限的女匪首,便在猺人的巨石之下,折損了性命。這恐怕是她做夢也沒有想到的事情。
她的意識逐漸模糊了,往事在她殘破的腦海中猶如白駒過隙般回放。
年輕時的驕狂跋扈,獄中的艱辛酸楚,逃獄之後的幸喜以及她暗害反對者的野心,當上首領那一刻的瘋狂。
這些可是千挑萬選留下來的順民啊!怎麼敢對她下毒手!
沒有想通這個道理,樊四娘最終還是死了。再靈魂消散之前,她心中充滿著無限的悔恨,早知如此還不如就讓猺人們吃了那藥,何必對他們如此憐惜!報應啊!報應!
看著樊四娘被活活砸死的殘忍一幕,中年男子不由得皺了皺眉頭。
猺人堆裡那個剛才喊話的男子站了出來,他戰戰兢兢的對中年男子說道:“長官,我們配合,吃藥!”
這男子的漢話不大好,但是意思表示的非常清楚,他們都不想死!
中年男子看著那男子瘦長黝黑的面龐,好笑道:“這裡你能做主?”
男子點了點頭,用蹩腳的漢話說道:“我,可以。他們,聽我。”說著,在猺人堆裡說了些什麼,那群猺人瘋狂的點頭。
“好!既然如此,給他們吃藥。”中年男子看了看地上的老嫗,已經失去了興趣。這是這麼多年來,唯一一個從他看守的監獄中逃跑出來的人,本以為會有些樂趣,沒想到不過僅此而已。
沒意思,真的沒意思啊!
沒一會兒,就有人拿了一個黑漆漆的陶罐出來了,他來到猺人群中開啟罐子,從中掏出一顆顆的藥丸,強行塞進了這些猺人的口中。
這藥入口即化,還來不及吐出來就已經滾進了肚中。那人也沒檢查,面無表情的繼續執行著自己的任務。
中年男子轉身走了,臨行前他對鐵塔漢子交代道:“這裡,你負責了。他們要是想跑,就讓他們跑,要是敢反抗就當場擊斃。哦,對了,還有!用那幾個死人的麵皮,做幾張面具,我回頭有用。”
交代完這些,他一步三晃的離開了。四周計程車兵,依舊是面無表情,端著槍警戒的看著四周。
“兄弟們,給我看緊了!要是有反抗的,直接開槍!”鐵塔漢子哈哈笑著,顯得相當的興奮。
沒過多久,猺人們開始發生變化了。很多猺人的身體上開始長出了濃密的毛髮,而他們的眼神逐漸開始呆滯了。
鐵塔漢子饒有興趣的看著這一切,關注著他們的變化。
毛髮越來越長了,各種慘叫聲此起彼伏,如果仔細觀察就可以發現,這些猺人的身體也在漸漸開始發生了變化。
很快骨骼的碎裂聲逐漸響起,噼啪之聲不絕於耳。
鐵塔漢子看得是既高興又心驚!喃喃道:“他奶奶的,這些蟲子也繁殖是太快了吧!”
等他再回過神來,那些猺人已經全部長高了身體,全身上下被濃密的毛髮給覆蓋了,就連臉上都長出了長長的粗毛,甚至遮住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