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之苦了。”連凱昱很自責,身為駕駛,車禍他沒受傷,反而坐在他旁邊的藍斯受傷了。
“你沒通知任何人吧?”藍斯看著好友,指的當然是那些打從他出生開始就小心翼翼呵護他、容易大驚小怪的一群人。
“當然沒有。”他又不是找死,連家雖然在臺灣是望族,但他的身份無論如何和藍斯還是沒得比,一場車禍,他沒受傷,傷到藍斯,到時要面對的譴責可是會多到令他想挖個洞把自己給埋起來。
“對方呢?”他問的是小貨車的司機。
“車頭全毀,但人毫髮無傷,連點擦傷也沒有,你說怪不怪,就單單你一個人有事。”連凱昱拉了張椅子在病床邊坐下,興致全來了。“你說有個奇怪的女人詛咒你會一連發生三件不幸的事,到底是什麼女人?”
如果那女人說的準的話,那麼藍斯還有一件不幸的事會發生,只要不危害到生命,這倒挺有趣的。
“我不知道。”他不想多談。“我什麼時候能出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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