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走時又自作主張地幫他們把門帶好。
方墨看著小廝離去的身影,啼笑皆非。再看向仍不言不語喝酒的穆小文,她一開始便停不下來了。也罷,酒也不算烈,就陪她在這裡飲酒好了。
從什麼時候開始,這個女子開始佔據他的全部心思了呢?這個總是有著古怪心思,總是隨性得簡直可以說得上粗糙的女子。像現在這樣,兩人獨處,發生什麼事誰都不能保證,可她就這樣大大咧咧地坐了下來,完全不想防備他。
方墨也仰頭飲下一杯酒。
兩人獨處……
這四個字讓他心中燥熱了起來。
既然她不再愛李雲尚,那他還是有機會的。可是她只當他是朋友。
朋友……
方墨又苦笑起來。
“方墨,如果真的就這樣一輩子了,我該怎麼辦?”穆小文痛苦地說道。
該怎麼辦。
伸出手握住方墨的手,似乎是想尋求一點支撐。
方墨反手握住她的,輕輕摩挲。手指所及之處,那手仍然沒有娘娘應有的嫩滑。心中泛起疼痛,一貫放蕩不拘的心裡,生平第一次生出對李雲尚的嫉妒來。她對二皇子的心思,他何嘗看不出?也許這心思比較複雜,也許這心思中恨意多於愛意,可是他寧願要這複雜,也不要那單純的朋友之意。
不願在李雲尚身邊一輩子的話,那在他身邊一輩子,可好?
“方墨。”穆小文突然出生,聲音低啞嬌媚,有些似呻吟。方墨心頭一凜,忙看向她。
只見她面色潮紅,出現一點痛苦之色。
方墨又將手撫上她的額頭,燙得厲害。他自己也是因為這一接觸,身子出現難以名狀得快感和難耐。
不好,酒裡有藥!方墨大驚失色。
誰擅自加藥?!
穆小文也察覺出了異狀。身體從未有過的燥熱讓她難受得慢慢捲了起來,方墨得手撫上她的額時,她有輕微的顫慄。明白自己很有可能是被下了春藥,想掙扎著逃開,卻又不由自主地想靠近方墨。
好尷尬。
他白皙精緻的面龐就在眼前,因為強制壓抑,眉心都皺了起來,柔順的黑髮也輕微地顫慄。這一刻,他不是什麼花花公子尚書公子,他只是一個身材修長面容極好,混雜男性魅力與清新之氣的男子。
這樣想,不對。
想喝點茶水解酒,讓自己清醒。可是手還沒碰到茶壺,就掉落下去。連捏緊拳頭都無力。這種樣子她在李雲尚身上見過,的確是被下了春藥。
在慾望的驅使下,理智一波波被吞滅掉。好熱,不自覺地撕扯自己的衣物。朦朧中,方墨脫下他的白色絲質外衫,輕輕一展,寬大的白袍便如蝴蝶羽翼一樣展開,落在她已稍顯衣冠不整的身體上。
“小文,撐住!”方墨低啞地說出這幾字,然後起身開門。
門已被鎖住。
方墨狠狠捶了一下門,又叫了幾聲,可是外面甚是熱鬧,很難有人聽見。
藥性不算大,可是穆小文顯然支撐不住。
何況面對她時,無藥他也會莫名燥熱。
再這樣下去……
方墨想遠離,可是不知不覺中卻邁著腳步靠近穆小文。
“方墨。”一靠近,穆小文便伸出手來,似想尋求幫助。
方墨深吸一口氣,點了她的穴,讓她不能動,再將她抱至床上。她的面具已剛剛被拽下,雙頰緋紅,眼神迷離,脖頸處的衣服已經散開,呈現別樣的清秀嫵媚。
方墨喉頭一動,緊緊壓下蓋住的衣衫,左右四望,想看看能不能破窗西出去,屋外卻傳來一陣嘈雜聲。
人已在門外。未來得及反應,有人踢開了門,方墨只著中衣俯身抱著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