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的關卡,一寸一寸,攻城掠地。
曠野的風清涼舒爽,卻拂不散男人滾燙的溫度。
鬱楚還記得自己方才的本意是推開梁絮白,然而等他回過神來時,雙臂已經勾在梁絮白的脖子上了。
他推不動這具健壯的身軀,便嘗試著用言語和對方溝通,可一旦他啟了唇,換來的則是更加兇狠的吮吻。
彷彿口腔裡的每一寸面板,都是對方亟需品嘗的美味。
在這樣強勢的進攻下,鬱楚也逐漸品嘗到了一點甘甜的滋味,彷彿是自己方才吃過的甜點,又像是某種果糖的清香。
或許是甜品的滋味太過濃烈,他竟有些站不住腳了,整個人如同被抽空了力氣,虛軟地向後仰去。
梁絮白託著他的腰,不費吹灰之力便把他抱起來放在車頭上了。
那隻大手沿著腰線緩緩而上,觸上了一片柔膩的肌膚。
漂亮的蝴蝶骨沒了頭髮做遮擋,徹底暴露在空氣中。
梁絮白用指腹輕輕撫過那片柔膩,落在凸起的骨骼上,斷斷續續地磨著。
他的掌心布有薄繭,連指腹也是粗糲的。
時而溫柔,時而粗魯;時而憐惜,時而摧虐。
像是在放縱自己,也像是在極力剋制。
每一次揉過撫過,總能讓丟失力氣的美人在他懷裡戰慄。
那些細碎的吟音,或被他吞沒,或被泠泠的水聲攪散。
恍惚間,梁絮白回想起鬱楚那晚在酒店的模樣。
一雙眸子水光漣漪,破碎的泣音斷斷續續地縈繞在耳邊,將他的理智一次又一次地拽進深淵。
彼時鬱楚被藥物催發動了情,彷彿是天上的仙人墮了魔,讓人不忍褻瀆的同時,又想拼了命地去佔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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