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過不會再惹我生氣的,我今晚不想做,所以你不能強迫我。」
梁絮白的氣息變得急重,嗓音也不穩:「不想做?那你的手在幹什麼?」
鬱楚學著他以前的惡劣行徑,故意在他的肌肉上掐了一把:「感受人體美學。」
那隻纖白的腳還踩在他的腰側——確切地說,是搭在上面的。
梁絮白順勢撈起他的膝彎,手掌輕挪,很快便握住了一把豐腴:「不如也讓我感受一下人體美學的魅力吧。」
那條富有彈性的布料被他輕而易舉地剝下,掌心所觸,更加有了實質。
鬱楚想踹他,卻見他不知從何處弄來一條領帶,三兩下便將那雙白淨瘦削的腳腕子束在一起,並打了個漂亮的結。
「梁絮白,你幹什麼?」鬱楚笨拙地支起上半身,想去解開,卻被他抓住手腕放在了頭頂。
「我不幹什麼,楚楚別害怕。」梁絮白俯身親吻他的額頭,似是在安撫。
但很快,他從床頭櫃裡取出膠囊,倒一枚捏在指尖。
鬱楚漲紅了臉,雙腳胡亂地踢在他的腹部:「騙子……」
梁絮白輕笑一聲:「我沒有騙你。」
「那你為什麼還要——」話音未落,鬱楚倏然抬起了脖子,眼尾頓時溢位一抹瑩潤。
斷斷續續的音調從齒間漏出,惹人憐惜。
他的十指落在枕面上,蜷緊又舒開,指關節很快便浮出了一層漂亮的薄粉色。
鬱楚做了好幾個深呼吸才逐漸適應梁絮白的惡作劇,緩過勁兒來時,氣性也上來了,一巴掌拍向男人的肩,咬牙斥道:「拿出來!」
梁絮白佯裝不解:「把什麼拿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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