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東西,腰給老子扭起來,屁股!屁股撅著!”
就在時候,舉著一把黑色有著夜叉圖案的油紙傘,安爭閒庭信步一樣走到了蘇緩這新宅大廳的門口。他站在那看著蘇緩命令著那些女子把衣服脫光,看著蘇緩酒氣熏天的衝進舞女之中開始胡亂摸索。他側耳聽了聽,聽到的似乎不是歌舞之聲,而是七百口人的哭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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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四十二章 一報還一報
安爭舉著陳少白的夜叉傘站在蘇家大院客廳的門口,看著蘇家的次子,被人稱為蘇二爺的蘇緩和一群舞女在一起糾纏。
樂聲之中,那些女子身上的衣衫已經褪去了大部分,醉醺醺的蘇緩在其中穿梭,不時和那些舞女**,完全把他父親交代的不許飲酒的規矩忘在腦後。
其實安爭離開之後很快就又折返回來,蘇刪詞雖然修為強悍,但沒有想到安爭居然如此的大膽。安爭從大街上轉了一圈之後,注意到自己身邊並沒有人近距離跟著,然後找了一家客棧住進去,又從後窗出來。
舉著夜叉傘的安爭就那樣施施然又回到了蘇家的大宅子裡,坐在假山石頭上遠遠的看著,天目就漂浮在蘇刪詞和他兩個兒子說話的房間窗戶外面,蘇刪詞和他兩個兒子之間的對話他全都聽的一清二楚。
深夜之後,蘇刪詞被兩個僕人抬著從後山小路下去,安爭也一樣看的一清二楚。
對於蘇刪詞這樣的做法,安爭並不意外,甚至原本就在他的推測之中。他隨機應變的進入了蘇家大宅子,然後逐漸取得了蘇刪詞的一點點信任,甚至讓蘇刪詞看到了他一點點弱點,這都是故意的。
他故意在蘇刪詞面前蹲下來而不設防,第一是為了讓蘇刪詞不再懷疑他的假身份。第二,是為了讓蘇刪詞覺得他是一個心機沒有那麼深的人,是為了讓蘇刪詞大意起來。
可以說安爭的做法很成功,因為他很瞭解這些惡人的心理。安爭上輩子一直都是在和蘇刪詞這樣的惡人打交道,只不過那個時候他有諸多的掣肘罷了。
上輩子的安爭做事講規矩,將法律,因為他是明法司的首座,是執法者,而且是統領大羲全國執法者的執法者。他維持的是法紀,而不是正義。
安爭那個時候殺的惡人並不少,而且能殺就不抓。但是,前提條件是他必須有證據才能那麼做。能殺不抓,已經是安爭在法律範圍只能做到的最大的出格的事。
但是現在不一樣了,安爭不再是一個執法者。
他只是個復仇者。
安爭的天目雖然看不完全蘇刪詞的實力,但是安爭知道憑藉自己的諸多法器再加上神雷天徵那樣的超禁術,拼死一戰,擊殺蘇刪詞未必沒有機會。然而報仇,不只是殺一人那麼簡單。
如果。。。。。。。如果安爭不知道蘇家曾經坐下的其他惡事,只是為自己報仇的話,那麼殺蘇刪詞一人足矣。然而,安爭站在門口的時候,雖然距離淨水湖蘇家那個別院還有很遠,但似乎還是聽到了那七百口人的哭泣聲。
殺一個人,怎麼能叫報仇呢?
讓蘇刪詞也嚐嚐失去親人的滋味,也看看自己的家人一個個的離開。
蘇緩的實力算不得多強,這樣一個沉迷於酒色之中的人修為不可能很強大,不然的話,那就是天道不公。那些遠比他有天賦遠比他更努力的人若是不如他,那麼修行還有什麼意義?
安爭將夜叉傘緩緩的放下來,收好,然後邁步走進大廳。
蘇緩醉眼迷離,看到有個身穿黑衣的人走進來之後微微楞了一下,當他看清楚是安爭之後,也不知道為什麼後背上一陣發涼。
“鎮撫使大人?”
蘇緩愣了一會兒之後才想起來,尷尬的笑了笑,然後迎上去。他的手在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