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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部分

江南有些頭暈,罵他:“薄南風,你怎麼說粗口?”

薄南風沉下頭過來咬她的耳朵,說是咬也不算,牙齒半張半合輕輕磕著,吟風弄月的往她的耳朵裡吹氣。

嗓音沉沉:“粗麼?有更粗的,你要不要試試?”

江南骨頭髮軟,臉已經徹底紅了。曲起胳膊肘兒重重的一下:“薄南風,你再下流就去死。不想洗澡了是不是?”

薄南風被她撞了那一下,不痛不癢的,也不去理會。索性一彎腰將人抱了起來。不再逗她了,只說:“搞清楚,是你不想洗還是我不想洗?”見她眼睛瞪得老大,用額頭撞上她的,抬起來似笑非笑:“別拿看色狼的眼神看我,你是我老婆,我那叫色麼?那話還叫粗?”

什麼時候他都一副振振有詞的樣子,江南即便是個律師,也是得理不饒人的主,總不好在這樣的話題上跟他沒完沒了。再說,憑心而論真的不算粗,他真沒臉沒皮的時候,比這下流的話都說過,江南那一時刻欲生欲死,聽在耳畔中軟軟的,也沒說多麼大義凜然。現在再裝模作樣,到時候說不上要被他怎麼笑話。

不再反抗,跟他去洗澡。

發現真是她多慮了,哪裡會擁擠,空間大到空曠,跟家裡的完全沒得比。

薄南風有意笑話她:“怎麼?嫌小?”

江南說不出話來,就用眼睛狠狠的白他。

出乎意料的老實規矩,說洗澡只是安份的洗澡。速度很快,別說是動作,就連嘴巴都異常安份。薄南風洗得快,像往常一樣主動要求幫忙,其間也沒說動手動腳。盯著江南光裸的身體,就像盯著家裡那塊搓衣板。

江南看到呆怔,也說不出是不可思議,還是微微失望低落了。

穿著薄南風的襯衣出來,罩在身上鬆垮而寬大。連衣服袖子都是空蕩蕩的。薄南風的肉再不多,可是骨頭架子在那裡擺著呢。江南又是女人中瘦小的。穿上他的衣服像道袍,抬袖甩一甩,又像是戲臺上韻味盎然的青衣水袖。筆直纖細的雙腿露在空氣中,腿型很好,**著雙足踩在雪白的地毯上。一副豔光十足,又小鳥依人的誘人模樣。

薄南風拿著乾毛巾轉身,還是不設防的怔了下,眼眸中的色澤加深,就像是上好的顏料在那三月的桃花上重重的塗抹了一下,滿是灩灩春色。

面無表情的走過來,先是將大外套幫她披上身,一彎腰將人攔腰抱起來。

“野人麼?不穿鞋子。”放到椅子上,毛巾兜頭灌下來,擦拭幾下扯過吹風機幫她把頭髮吹乾。一頭短髮早已經長長,鬆鬆軟軟地過濾在指掌間,像上好的綢緞。

自己的頭髮沒有吹,胡亂擦了幾下叫上她去看片子。

江南窩在沙發上,看他在一邊忙活。本來室中暖氣很足,薄南風又幫她扯了條毯子蓋上,全身暖洋洋的,人也變得特別懶。

自己的東西玩得太熟練了,轉眼音樂響起來。

“啪!”一聲響,室內的燈已經被薄南風按上。

江南吃了一驚,還真是奢華,這個感覺跟在電影院中看有什麼區別?

薄南風已經走過來,半躺進沙發裡,順帶將人收進懷裡用毯子裹緊。江南尋了個舒服的姿勢將頭枕在他的胸口上,周身暖暖和和的,耳畔能感受他心跳的力量,這一刻時間變得活生生起來,安靜又愜意。

看片子的時候兩個人一直不說話,江南幾次抬頭去看,懷疑薄南風睡著了。沒想到薄南風看得那麼認真,眼睛輕輕眯著,手肘壓在沙發上,閒閒地託著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