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譽力氣又使得極大,著實掙脫不過。慕容復只覺又痛又怒,雙眼瞪得通紅,厲聲喝道:“你放開我!”
“不放!我倒是著實好奇了,如今西夏公主已經沒了指望,你這復國大業可又要從何著手?”
慕容復冷笑連連,“我的事情,不敢勞煩世子費心。只是如今沒能娶得西夏公主榮歸大理,卻不知世子又要如何同王爺交代呢?”
段譽嗤笑道:“多謝你惦記了,只不過大理雖是邊陲小國,卻還不至於非要結這門親事不可。”他突然俯下|身去,壓低了嗓音道,“慕容,你說咱們若是在這房梁屋頂上親熱一番,豈不是別有一番滋味?”
慕容復大怒,“你這人難道絲毫廉恥之心也無麼?又將我慕容復當作什麼!給我滾開,我要回房歇息了!”
“來不及啦,你既然今晚上落到了我的手裡,又頗有一番情趣的先飲了那些酒下去,我又豈能辜負了這美景良辰呢?”段譽微微一笑,抓過手旁的酒葫蘆,大口灌了一下子,卻出其不意的鉗住慕容復的下巴,狠狠吻了上去。
慕容復這一下子猝不勝防,薄唇微張的便被段譽親了個正著,段譽輕輕廝磨了兩下,便將口中的酒水緩緩度了過去。
他從前同慕容覆在一處恩愛歡好之時,也曾在一處相攜飲酒,對慕容復的酒量還是有幾分底的。自個兒今夜過來之前,那屋簷下頭便已扔了兩三個空酒囊,憑著慕容復的酒量,此刻還能對自己反唇相譏倒也著實不易了。
只不過,方才雖是沒醉,他再灌個幾大口下去,不信他還能清醒。
段譽是打定了主意,一隻手壓著慕容復的肩膀,一隻手託著酒葫蘆,含酒入口便盡數度給了慕容復去。慕容復初時還伸口狠狠咬他,只是被段譽的安撫了一陣之後,便逐漸安穩些下去,到了後頭,已然有些微喘不止了。
直至將那一葫蘆的酒都盡數灌給了慕容復後,段譽才心滿意足的稍稍放開他些,只見慕容復兩頰紅意愈濃,眼神略有些迷離了,段譽忍不住笑著在他臉側輕吻道:“就這麼點酒量,也敢說在江湖上從未服氣過誰的?當真是大言不慚的緊。”
他一邊說著,一邊便伸手滑入慕容復衣襟下襬探了一探,聽到慕容復止不住的低喘,段譽的呼吸也粗重起來,將慕容復抱起後低笑道:“放心,雖說如今不是什麼大天白
45、四十五 舊地重歡 。。。
日,我卻也沒有以天為被的習慣。你不是說在那冰窟之中最是逍遙快活麼?那我便讓你更快活幾分去。”說罷便從房簷上一掠而下,身形微動,步法輕靈,片刻之後便已不見了蹤影。
慕容復如今已是醉的厲害,跟著段譽一陣飛躍雲騰,也不知身在何方了,突然覺得周身一涼,寒氣撲面而來,慕容復忍不住打了個寒噤,睜眼一瞧卻是一片黑暗。
“這……是哪兒……”
段譽輕車熟路的尋來了當初那些棉褥,幸而日子隔得不長,還都好端端的擱在那兒。他方才一路潛入西夏皇宮,也並未讓人察覺了去,如今四下寒涼不已,段譽卻是血脈賁張,一刻也按捺不住了。連摟帶抱的將慕容復壓在榻上,低笑道:“寶貝兒,這兒都不認得了?你白日裡才說此地是你最逍遙快活的地方呢,莫急莫急,我這就讓你快活一番。”
他說罷便要伸手去拉扯慕容復的衣衫,誰料慕容復的力道卻突然大了起來,一把扯過段譽反身壓了上來,猛地親了上去。
段譽本就燥熱的難以忍耐,偏偏慕容復一雙手還在他四處遊走,段譽忍無可忍的低吼了一聲,又將慕容復壓了回來,這一下子再也不容他胡亂折騰,連並著呻吟之聲一起吞沒在了二人口中。
慕容覆被他反反覆覆的折騰了幾次,又昏沉的睡了不知多一會兒,再醒過來之時,只覺自己身上又酸又麻,微微一動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