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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

白玉堂深吸了一口氣,落荒而逃。

秦明在他的書裡提到,幹法醫的絕對不能烏鴉嘴,當然他自己和他的助理大寶就是烏鴉嘴。但是事實證明,幹刑警的也不能烏鴉嘴,白玉堂充分明白了丁兆蘭的烏鴉嘴。

丁兆蘭跟展昭算是大學同學,不過還小几屆,兩人屬於學長帶學弟的情況。本來說好了第二天白玉堂直接去找公孫策,現在完全沒有必要了。

凌晨兩點,白玉堂迷迷糊糊地摸到手機,“喂?”

“小白你別睡了,今天帶你來吧。”丁兆蘭懶得多說,“西外環東路橋底下,來了一個河漂兒。”

“河漂兒”是北京話,指的是從水上漂來的浮屍。《重案六組》對90後的影響力是巨大的,很多術語也都帶著一股重案六組的味道,但是現實畢竟不是拍電視劇,白玉堂伸了個懶腰,隨便衝了個澡就下了樓。

西外環東路位於整個城市最北邊,那地方白玉堂不是很熟悉,但也絕對去過。河漂兒被人用木棍給打撈上來,屍體腐爛得有點厲害,額頭也已經有些白骨化了。

“還好不是夏天,沒有巨人觀。”旁邊一個女法醫皺著眉頭,白玉堂看了一眼,“公孫法醫呢?”

“鼻子出問題了,”女法醫有點難過,“我是他徒弟,我叫洛可……你要是樂意幫忙,就幫我一下成麼?我需要檢查屍體。”

洛可是日本法醫留學回來的,老師是皖南法醫協會的成員老牛,她還有一個朋友叫張嫣,目前在日本學習提刑。洛可招手叫白玉堂靠近,檢查了一下。

“小白幫忙記錄一下。”洛可初步看了看,“死者衣物是撕裂的,有深色血跡,中度腐爛,屍僵已經結束,死亡時間應該是36~48小時。其他的,送殯儀館解剖室吧。”

丁兆蘭嘿嘿樂了兩聲,拍拍他的肩膀,“第一天就被你看了個全乎,行啊你。”

實習的時候已經開始降溫了,勘查現場的工作有點難辦。因為是河漂兒,第一現場也很難處理,跟著洛可到殯儀館的路上,白玉堂一聲沒吭。洛可以為他是緊張,笑了一聲,“跟你說個笑話,我記得上次去安徽,是跟我秦明師父跑現場,當時那死的是個女人,我在旁邊解剖,結果剛解剖到一半,秦明師父說,不用查了,這個女的是自己把自己摔死了……”

“為什麼?”白玉堂顯然來了興趣,作為法醫秦明的忠實粉絲,他對秦明本人自然也非常感興趣。

洛可笑得前仰後合,“因為那女的身上就一個開放性骨折,在額頭部分,這是對沖傷,還有部分減速作用,現場勘查表明,只有床腳有血跡,符合對沖傷的形象,另外,這個女的身上那酒味兒啊……估計放了七八天都不腐爛。”

“酒精中毒。”白玉堂肯定道,“屍體只有對沖傷,說明顱腦會有開放性骨折,前額呈粉碎狀,同時身上如果沒有外力作用,也就不會出現其他傷痕——所以我倒推一下,這女的死亡地點是家裡,屍體呈仰臥狀,應該接近於平行床的對角線,在床附近,屋裡沒有撬鎖痕跡,門窗指紋都屬於死者,同時,室內應該只有死者一個人的足跡。”

“bingo!”洛可打了個響指,像是發現新大陸似的戳戳他胳膊,“小白你行啊,整個一現場勘探專家。不過後面躺著的那位,可不是第一現場。”

“我跟著你當助手也不錯哈,”白玉堂樂道,“交你這個朋友了,我叫白玉堂,實習刑警。”

“洛可,現場法醫。”洛可友好地伸出手。

作者有話要說:

☆、第十五章、初芒

到達殯儀館的時候已經是凌晨三點半多點,白玉堂只跟洛可聊了一會兒就睡過去了。迷迷糊糊中聽洛可拍他的肩膀,“小白,別睡了,我們到地方了。”

秋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