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事吧?”
“我當時在太子府,他根本找不到我。”她不信,仍舊想盡辦法替四哥找藉口。
“別傻了,姚家四爺是什麼人,在琉陽城他就算找只媽蟻,說不定都能找到。留正像,我哥會心
軟,就算父皇再堅持,他也總有辦法幫姚家鋪條活路出來。反之,一旦發觀你被帶走了,我哥會發瘋,
他瘋起來會做出什麼事,連我都猜不到。”
——好個屁!你該不會是還在想只要姚寅沒事,就會回來救你?得了吧,他就算有這個能耐,救的
也是姚家不是你。
——有什麼不同,我也是姚家人啊。
——你還真不愛計較。即便是被利用,你也無所謂?
——什麼意思?
——沒什麼,隨便感嘆下不行啊。
姚蕩猛然記起了臨出琉陽時,和又旦之間的交談。
其實不是什麼隨便感嘆,他是意有所指,似乎所有人都看穿了姚寅的意圖,只有她,還在天真地以
為四哥仍日是一心對她好。
如今,就算知道了真相又怎樣,她有資格恨嗎?即便他真的是打馬而過順手把她一塊兒救了,她也
無話可說。旁人眼裡,看得姚家的揮煌榮耀,看不到姚家的罪孽深重,都以為是她一場錯愛害得自己家
破人亡。
無論四哥怎麼做,她似乎理應配合,想來,當時的情境下,那或許是唯一能保證全家都平安的辦法,相比之下她被嚴刑逼供受點皮肉傷,又算得了什麼?
這是三歲孩童都會計轉的得失,即使是最珍貴的金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