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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她想,他的手可真好看,長長的手指骨節分明。

只見文澤的右手拿著水果刀,左手拿著圓圓的誘人的蘋果,右手拇指抵著刀,食指在刀背上稍一用力,薄薄的果皮就一圈一圈旋下來,直到最後也沒有斷掉。

駱賞兒拿起果皮,那敬畏的神情就像是在瞻仰一件偉大的藝術品。

文澤失笑,把蘋果遞給她:“在學校沒這待遇吧?”

駱賞兒接過蘋果,無比幸福地咬了一口,笑嘻嘻地說:“我們不削果皮就吃。”

文澤笑話她:“你們是不會吧。”

“嗯,那你教我?”

“有時間的,今天太晚了。”文澤起身,收拾掉果皮。

“喂,你這明明就是嘲笑我手拙要學很久。”駱賞兒咔嚓又是一口,抱怨道。

文澤停下腳步,扭過頭來瞅她,說:“今天有更要緊的事情要做。”

駱賞兒剛要對著蘋果下口的嘴巴定在那裡了,她抬起頭看著文澤,他居然還對著她拋了個媚眼!

可是她一點兒也輕鬆不起來,她把蘋果放在一邊,站起來,叫住了文澤:“文叔叔,我有事情和你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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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賞兒很小的時候就知道自己是所謂的“石女”,後來,大一些了,她知道一個更加學術化的名詞:“bsp;nv mo 閉鎖”。

“石女”在老百姓中一直是個“諱莫如深”的字眼,人們覺得“石女”不僅算不上真正的女人,還有“石女剋夫”的說法。

就算是現在,被診斷為“石女”的女孩子們不僅要承受生理上的腹痛難忍,更多的時候還要面對嚴重的心理困惑和常人難以想象的壓力和痛苦。

她很幸運,早早就做了切開術,那個和藹的老醫生也告訴過她父親,她這種情況對於以後的婚姻生活不會有任何的影響,可是她心裡就是有一種沒來由的忐忑。

她害怕,害怕萬一沒有落而被文澤看輕。

“所以,你願意相信我嗎?”臥室裡,駱賞兒坐在床邊,兩隻手不安地絞著衣角。

她以為文澤聽過後會無比溫情地摟過她說怎麼會不相信她,或者是另一種情況,那是她害怕面對的:他會有點嚴肅地默不作聲。

哪知?

“哎呦!你彈我的頭幹嘛啊?”駱賞兒難以置信地看著本來一臉肅穆正襟危坐以為她要說什麼曠古絕世嚴肅的事情、但是隨著她講述事情的經過越來越放鬆越來越無語的文澤。

“你這個小腦袋瓜兒都在想些什麼啊?!”文澤用哭笑不得的語氣回應她的憤怒:“都說小女生多愁善感,我還真見識了!”文澤拉過她的手,在手裡細細把玩:“答應我,以後不要因為這麼無聊的事情浪費腦細胞。”

他居然就用這麼輕鬆的語氣讓她釋懷了?

她被一個溫暖的懷抱包圍住:“好了,我們幹正事吧。”

“如果我今天不說這些呢?”她從他懷裡抬起小腦袋。

“也一樣要辦正事兒啊。”文澤不正經起來是誰都擋不住的。

但是,就是這樣的他,讓她知道,他對她的尊重和信任一直都在。()

☆、我都招!都招了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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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裡窗簾緊拉,燈是關著的。

冬天天黑得早,駱賞兒在一室的昏暗裡侷促不安地坐在一個小凳子上,左中右三面環著氣勢咄咄逼人的三座大山:漣漪、韓澈以及於瑩。

韓澈開啟明晃晃的小手電當刑具照得她的眼睛睜不開。

“說!姓甚?名誰?”獄卒韓澈大喝一聲,小手電驟然又增加了一等亮度。

駱賞兒啼笑皆非:“饒了我吧,姐姐們!”她下了最後一節課就被押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