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的日子,安灼畫的畫明顯比以前少,因為他為了讓阮漓和鬱池更加靜心的創作,除了重活,做飯等雜活他都從阮漓那邊接手過來了。阮漓雖然心疼安灼,但這個展覽的確需要好好經營一下,畢竟,這關係到他們的以後。
一天晚上,安灼躺在床上聽著音樂看著書,阮漓畫完畫洗完澡上了床,阮漓想到這些天讓安灼累著了,也沒好好陪安灼和安灼肚子裡的孩子,感到特別的愧疚。他摟過安灼,親了又親,愧疚的對安灼說,“等忙完這一個月,剩下來的四個月時間我都陪著你。”
安灼笑著回親阮漓,在阮漓懷裡找了個舒適的位置,抱著書一邊看一邊說,“別總是這麼擔心我,我也不小了,懂得照顧自己,你好好創作,把名氣打出去。”
“可你畢竟懷著孩子嘛。”阮漓摸了摸安灼的肚子,“懷孩子是大事,萬般小心都不為過。”
“嗯,我會注意的,這些天不也沒出什麼事,安心啦。”和阮漓交談,安灼也看不下去書了,索性把書放在床頭的櫃子上,窩在阮漓懷裡閉著眼邊聽音樂邊睡覺。
據說,胎教很重要,安灼想,管他靈不靈對不對,都用上就是了。
阮漓瞧安灼打算睡覺,親了親安灼,關掉燈,摟著安灼一起睡。半小時後,安灼已經睡著,他小動作的起身把音樂關掉,這才沉入夢鄉。
一個月的日子很快就過去了,這段時間,阮漓和安灼都各自創作了好些畫,加上兩人之前就有的,完全夠一次展覽的了。阮漓把訊息告訴段筠蓮,段筠蓮很欣慰,立刻雷厲風行的展開展覽前的佈置和宣傳。
段筠蓮很有手段,租了市美術館的地盤幫阮漓和鬱池搞一次個人展覽,離8月18號還有幾天的功夫,他已經開始讓阮漓和鬱池廣發請柬,阮漓不認識的人他自己代為邀請,而且段筠蓮也邀請了許多家媒體,邀請的數量比上次展覽的還要多。這無疑是想借用媒體的力量來捧人了。
17號這天,筠蓮軒派出幾個店員到市美術館布展,一天的時間,就把畫作都掛好了。為了分開,展區分為兩部分,一部分是阮漓的,一部分是鬱池的。
18號這天,一大早,筠蓮軒的店員就過來幫忙開幕式的冷餐宴的一些事情,段筠蓮此次特意請了大酒店的冷餐處的廚師過來主廚。而段筠蓮本人則開車去接休息了幾天的阮漓他們一行人。
此時,安灼已經懷孕六個月,肚子已經遮不住,鬱池想了個很挫的辦法,就是讓安灼扮女人,安灼雖然不願,但看阮漓想他去,而且,這次是阮漓辦的第一次個展,意義非凡,他也不想錯過,所以他彆彆扭扭的帶起了假髮,並且穿了中性裝,女裝他是死也不會穿的。
彆彆扭扭的穿好後,安灼彆扭的走到三人面前,看三人看他想笑又不敢笑的樣子,氣的半死,立刻想扯掉假髮,阮漓趕緊上前握住他的手阻止,阮漓憐愛的順了順他的發,笑著說,“很好看。”
“看你們那要笑不笑的模樣,肯定難看的要死。”安灼心裡不爽,狠狠的剮一眼阮漓。
阮漓笑著把安灼拉到試衣鏡面前讓安灼自己看,“你自己瞧瞧,你這模樣,哪裡難看了?拉出去,又有幾個人能及?”
安灼彆扭的看著鏡子裡的自己,不看還好,一看臉色更不好了,他看著鏡子裡半點找不出男人樣的自己,臉色難看的要死,“哪裡好看了?!真娘氣!”說著,扯掉頭上的假髮。
阮漓知道叫安灼這樣打扮定會不爽的,他拿起假髮,細心的為安灼帶上,柔聲的說,“安灼,就當是為我這樣穿的好不好?別生氣,嗯?”
“不要!”安灼又把假髮扯掉,扭著頭死也不帶。
阮漓拿著假髮苦笑,不知道該如何是好。鬱池看兩人僵在那,拿了一頂帽子往安灼頭上一卡,說道,“假髮帶不帶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