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個帽子,萬事大吉。安灼模樣長的精緻,別人不會往別處想的。”
安灼這才臉色好了不少。
段筠蓮看最麻煩的事情解決,立刻讓三人上車去現場。安灼在阮漓的輕聲細語下彆彆扭扭的上了車,而後一路上在阮漓的溫柔安慰下,臉色這才稍晴,到市美術館時,臉上終於恢復了笑容。
到市美術館時已經九點四十,十點鐘開幕式,阮漓看還有時間,帶著安灼去休息室休息,端了好些吃的喝的放在安灼身邊。眼看開幕式的時間要到了,阮漓抱著安灼親了親,說道,“餓了就吃點東西,開幕式一結束我就來接你。”
安灼推開阮漓,紅著臉說道,“你趕緊去忙,我自己待會會去轉轉,反正現在這模樣引不起別人注意。”
“我不放心。”阮漓聽安灼這麼說,抱著安灼不離開。
安灼瞪了阮漓一眼,踢了阮漓一腳,輕聲叱道,“趕緊去!都五十五了,我會照顧好自己。”
阮漓這才依依不捨的離開。
十點鐘的時候,開幕式準時開幕,以筠蓮軒主辦的阮漓和鬱池的個人畫展請來了很多業內人士,其中包括範其右、劉浩一行人。段筠蓮親自主持此次開幕式,可見他對這次畫展的重視,業內很多人士都是認識段筠蓮的,而且筠蓮軒這個名頭拿出去就可以吸引不少字畫愛好者,段筠蓮簡單的說了幾句話,就介紹阮漓以及鬱池,並讓阮漓和鬱池說幾句話。
阮漓風度翩翩的上去說了幾句感謝的話,很官方的說法,感謝你感謝他一番後就讓鬱池說了。鬱池上場後,比較隨性,丟下一句,“開此次個展,為的是阮漓這個朋友,其餘的不多說。”
說完下來後,整個人懶洋洋的倚在牆邊,勾著唇和前來搭訕的人說些話。知道鬱池的人,都知道鬱池的脾性,所以倒也不在意他的態度。
接下來就是冷餐會,業內人士聚在一起聊聊天,看看畫,打打交道,阮漓和段筠蓮一起認識了上次展覽沒認識過的其他人,接受記者採訪。一切都忙的很。
安灼在休息室裡待的煩了,就挺著肚子出來看看,說實在的,阮漓和鬱池這段時間畫的畫他也沒仔細看過。他出來後看阮漓正得體的和一些人在交談也沒去打擾,就自己一個人逛著。
經過一段時間的薰陶,安灼已經能很好的品鑑一幅畫了。他看著一幅一幅的畫,越看越滿意,阮漓此次的畫題材非常的廣,山水、人物、蟲魚、鳥獸、花蕊,都有。他一幅一幅的看過去,也沒注意身邊有誰在,結果不當心就撞到了人。
“抱歉。”剛撞到,安灼就轉頭笑著對被撞到的人說抱歉,結果看到被撞的人笑容僵在臉上,立刻扯了扯頭上的帽子。被撞的人是上次展覽中被撞的同一行人,安灼怕被他們認出來。
席夜闌笑著回道,“沒關係。”
“咦?”席夜闌身邊的水天清看安灼低下頭,勾著脖子打量著安灼,越來越覺得眼熟,安灼被他盯的渾身彆扭,幹著嗓子說,“抱歉,我去別處看。”
結果他還沒走,就被水天清拉住,“你不就是那天和我相撞的那個人嗎?”
“不是,你認錯人了。”安灼想掙脫水天清的手,可水天清力氣不小,安灼沒掙脫出來。他心底有點焦急,四處看阮漓在哪兒。
“席夜闌,你這次來不就是為了他們?”水天清問過席夜闌後又問安灼,“上次和你在一起的那個人呢?還有,我怎麼覺得你有點不一樣了?我記得上次你的穿著是男人啊。”
安灼聽水天清這麼說,臉色變的相當的難看,他焦急的四處看,心裡非常的慌亂,竟想不出怎麼處理這種情況。他看阮漓背對著離他不遠,咬著唇,略帶委屈的喚道,“阮漓……”
阮漓對安灼的聲音相當的敏感,就算安灼的聲音不大,他也聽到了,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