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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麼用力也還是一絲一綹地逸出。瞧她至今仍是個時尚之女,頭髮染成了一綹金黃一綹火紅,說穿了不過是想過一回洋癮。說真的這一頭披髮總惹得他喉頭髮脹,讓他像一個小夥子那樣熱血周流。可是夠了,好日子該過去了。廖麥把這一大把濃髮挽在手腕上,然後狠力一拽。他料定她會疼得呼喊,可是沒有,一聲不吭。他推她的後腦、脖子,拽,左右搖擺,用膝蓋抵緊她的背部。這傢伙背上已經有了不薄的脂肪層,此刻正透過潤溼的面板髮散熱量。太熱了,他的膝蓋終於給灼疼了。足有一刻鐘的時間廖麥攥定了沒有動,只從上方看著她:嘴巴大張,潔白的牙齒露出了多半;紅潤的雙唇,微胖的下巴;大股的淚水從長睫上湧出,又順著鼻側和腮幫往下流,流進米色小布衫裡,在|乳溝那兒匯聚。雙|乳觸目,沒戴|乳罩,肥軟挺括。他覺得無論如何都沒法遏制的憤火就從這對|乳峰上燃起,一直往上燒,灼傷了他的雙臂、肩膀,最後是頸部。他開始生拉硬拽,琢磨怎樣才能揪疼她的髮根和頭皮。這苘麻根子扎得太深了,這得連根拔起才好呢。她一聲不吭。廖麥覺得一雙眼睛就要瞪得出眶,這時噗一聲把她掄倒,不知怎麼扯碎了她僅有的一件薄衫、一條短褲。她身子倒下的那一瞬看了他一眼,那詫異的目光分明在問:幹什麼?你要幹什麼?

廖麥順手摸起了炕下的一隻塑膠拖鞋,一膝抵住她的上身,砰啦一聲打下去。她的下體立刻凸起了一塊紅斑,清晰地再現了一隻鞋印。又是砰啦一聲。她先是咬住牙關,閉上眼,後來再也挺不住,像受傷的動物那樣尖叫了。她攤開身子,儘可能不再滾動,這樣廖麥可以打得更省力些。他不知是自己手臂上的汗水還是她的淚水在飛濺,只知道美蒂已經忍到了一個極限,因為她開始放聲呼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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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淚水橫流(2)

“媽呀,真逮著漢子啦!”

廖麥手中的鞋子應聲脫落。他知道,在幸福的峰巔時刻,她總是這樣大聲呼號。

熬黃鱗大扁(1)

一個火熱的白天又要過去了。只有太陽收拾一地水銀時,美蒂才試著攙扶丈夫走出屋子。一股熱風掠地而起,不遠處躺著幾隻酷熱中死去的麻雀。“我敢說今夏是最熱的一遭,又見麻雀這樣了。”他說著,四下?望。他好像對身邊一拐一拐的妻子並未在意。四周,約莫二百多畝的方圓都圍上了籬牆,籬內的田埂小路樹木房屋,處處皆可入畫。這一大片田園的西部是果樹和葡萄架,往東則是中規中矩的畦壟,是剛長出一鳰高的青苗。噴灌器掃出一道道銀鬚,它們像是無形之手在不厭其煩地描畫大地的溼眉。身後是拐尺形的房子,單層,有閣樓,四周長滿了粗壯的加拿大楊和松柏、梧桐,幾頭花斑奶牛臥在樹陰裡。前邊一百米處就是那個湖塘了,它閃閃發亮,是整個田園的眼睛和心。它的一角有睡蓮盛開,有蒲棒高舉,還棲息了幾隻炯炯有神的金翅鳥。廖麥咂了咂嘴巴。他閉上眼睛,不再挪步。美蒂說:“我也走不動了,咱回家吧,咱這會兒該躺在炕上哩。”她的臉龐貼緊在他的胳膊上,說話像哈氣兒。

他不理不睬,坐在了地上。美蒂想倚著他蹲下,可支援不住,一彎腰就跌倒了,只得用雙手使勁撐住。她發出噝噝聲,忍著。廖麥憐惜地撫摸她的頭髮:“我下手太重了。可那會兒沒有辦法,我怎麼也停不下來。”美蒂盯著他:“我知道你燒了三天三夜,水米不進,你大概神志不清了。”他冷笑:“從來都沒有這麼清過。我在昏睡這三天裡遊了陰曹地府,查了咱倆的今生和來世,把什麼都搞得一清二楚,所以我非讓你從頭說出來不可。你早晚會說的。”美蒂用親吻堵住了他的嘴巴,因為眼上有一層淚花,就把臉轉向了太陽沉落的方向。廖麥偏把她的臉龐撥正,盯著她問:

“這裡是我們的家嗎?”

她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