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你反叛,那麼即便你正要和總統共進晚餐,你也可能戴上一條活魚,因為根據見地,一條活魚比這塊沒用的布有價值!
佛教行為還必須伴以優雅。因為身為一個佛教徒、一個懂得見地的人,你負有責任。慈悲是必須要有的,所以你不該在頸上掛條死魚去用餐。身為佛教徒,你不該如此!你應該戴上非常高雅的領帶來搭配你的鞋子和皮帶,但自始至終你都應該記著:我正做著最蠢、最沒用的事!”
對著興致滿滿的小臉,投以一個會意地笑容,再次閉上了眼,小聲嘟囔,“肚子飢了,先吃飯。”
“好吧。”無奈地放下書,起身扯平了衣裳,“我就在做最愚蠢,最沒用的事!看到這一段忽然就釋懷了。。。。。。今兒下午明明該去公司的,可我居然就因為你的幾句抱怨留了下來。我知道自己有多愚蠢,可又像非得這麼做不可。還有——”開了房門,轉頭注視著他,“我離職了。。。。。。”
晉三虎帶著幾分勝利者的得意,目送對方出了門,如釋重負地欠起身來,怔怔地望著房門,幽幽嘆了口氣:知道自己在做蠢事才是靈性人,自以為高明的都是豬腦子!
喜悅溢於言表,這把他賭贏了,她果然離了職!
幸災樂禍 垂簾聽政
晉三虎只喝了半碗粥就倒在枕頭上裝死了。莫莉在一旁唉聲嘆氣,忍不住話嘮。心裡十二分的委屈,她自認不算是話多的人,如今卻婆婆媽媽的像個老太太似的。最要命的是,眼前的病人還總嫌她煩,好像她願意說這堆廢話一樣!
再次嘲諷自己,明知道叨逼叨是最討人嫌的事,可她還非得這麼做不可。。。。。。
吃完了他剩下的半碗粥,一邊翻看藥瓶,一邊小聲嘟囔,“一白天光睡了,也沒按時吃藥。我看你也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你這點病得啥時候才能好?”
“好不了了!”大手攏著額前的髮際,仰望著天花板,“歲數一天比一天大了,湊合活著哇,總之是一天不如一天。”
“拜託你樂觀點好不好?”
“我抑鬱。。。。。。”以為對方把這茬兒給忘了,忍不住提醒道,“我這心臟就因為抑鬱。其餘五大件沒一件不受影響。”
“你就不能想點高興的事兒麼?”
“有甚可高興的?”想了想,幽幽嘆了口氣,“孩兒也沒了。。。。。。你要生下來,我保不準能高興一下。我這會兒是一點心氣兒都沒了!”
莫莉此時想來亦覺得有些惋惜,鬱悶地撇了撇嘴角,“沒了就沒了唄,鬱悶也沒了。我就想知道是誰把我綁了。”
“我身邊就那麼幾頭蒜。呵。。。。。。”
“你不會懷疑我小叔吧?”壓低嗓音,謹慎地試探到。
“甭瞎猜了!”撫平了被子,揚手攬過她的後腦,慎重的問道,“真離職了?”神秘兮兮地眨巴著眼睛,“不覺得可惜?那南洋老頭心裡還不知道咋罵你呢!”
“我已經盡力解釋了。。。。。。”落寞地搖了搖頭,“沒辦法。。。。。。這就是女人吧?感情用事,成不了啥大事!契爺他老人家當初只看出莫寶不是塊材料,就沒看出我也不是個玩意兒。”
“嘿嘿,我心裡可美了!”欣然提起嘴角,“這算是點高興事。”
“嘻嘻,”假笑著抱怨,“把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上!”
“不是哇?我可沒逼你啊。”
“嗯,不是你。是處境逼我,境況逼我,我沒的選擇。誰叫你病成這樣了?我是真怕——怕等不到回來你就沒了。”無奈地嘆了口氣,“由著你犯渾吧,反正我也不敢跟你對著幹。萬一再把你氣得厥過去呢?”
注視了她片刻,笑得深沉,“呵,小傻瓜,還有更重要的事兒非你不可。”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