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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葉青從關雎宮走出來的時候,早就等在外面的黃梨和碧瑩齊齊圍了上來。
碧瑩:“娘娘,您沒衝動吧,皇上那身子骨,可是經不起你折騰啊!”
聽聽這話,搞得老子跟趙禮幹了什麼似得;不過碧瑩這話說的也沒錯,趙禮現在這身子骨,軟綿的就像一團花絮,不用他幹什麼,都能柔弱的隨時夭折。
陳葉青想想著趙禮那孫子一邊咬著被角一面對著自己喊著不要的模樣,瞬間,爽了!
陳葉青這個爽壞的表情瞬間讓碧瑩的臉色發白,聲音都顫抖起來:“娘娘,您不會真不是人,獸性大發吧!”
“你丫才不是人,你才獸性大發呢!”陳葉青賞了碧瑩一個爆裡,接著說道:“放心,你家娘娘我雖然已經變態到了極點,但還沒變態到喜歡玩弄病弱美男子的地步;一不小心把他給弄死了,當了寡婦是小事,萬一被人傳出去,趙禮是死在我襠下的,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是禽獸呢。”
黃梨閉著嘴,生怕自己會隨了碧瑩說話不經腦子,因為就在剛才那一瞬間,他真想告訴自家主子一句話:娘娘啊,您剛才那架勢,就跟禽獸差不多。
站在一旁哭哭啼啼的小貝子孃的翹著蘭花指,一邊拿著帕子給自己拭淚,一邊還湊上前來到陳葉青面前:“皇后娘娘,您出來了,皇上可有讓奴才進去的話?”
陳葉青想了一下,答:“他沒說!”
嚶!
小貝子哭的更娘了:“我的皇上啊,您何苦這樣硬撐著,讓奴才進去伺候你該多好啊!”
看著哭的抑揚頓挫的小貝子,陳葉青面部僵硬的抖動嘴角。
這一主一僕的,一個爺們的要死,一個娘炮的要死;他真想告訴小貝子,你丫不過是被疝了寶貝,又不是變成女人;瞧瞧這蘭花指,看看這梨花帶雨的哭啼,真虧趙禮能忍得下你!
三天之後
京城官道外發生血案,而這血案的物件,正是司馬府的人。
話說當時的案發現場真是血肉模糊、悽慘無比,司馬府上下數十人皆無一人生寰;只因司馬府乃是皇后娘娘的孃家,就算是與皇后關係不睦,但關係依然無法扯斷;所以,這件事很快就上達天聽,震驚了整個京城。
華清宮裡
蕭意心緒不安的原地打轉,看著急急忙忙走進來的虎妹,忙開口問道:“怎麼樣?找到人了嗎?”
虎妹搖頭,同樣心急道:“沒有,老爺傳信進來,已經讓家裡的人全部出動去尋找,但是到現在連一點訊息都沒有,那個人,就像是憑空消失一樣,連一點線索都沒留下!”
蕭意啪地一聲就給虎妹來了一巴掌,看著虎妹給自己打偏的臉,一臉的掙扎與扭曲:“你們是怎麼辦事的,連殺個人都不會,找個人更是不行;司馬家上下全部都死絕了,偏偏讓司馬澤跑了,本宮若是在這件事情上有所差池,你知道本宮要承擔多大的風險嗎?”
虎妹忙跪在地上,叩頭:“是奴婢辦事不利,求小姐責罰!”
“責罰有用的話,本宮不用你說,早就將那幫看不慣的人全部殺了!”蕭意兇狠道:“給父親傳訊息,讓他務必找到司馬澤,如果找不到,就別怪我這個當女兒的無情了!”
說完這句話,蕭意便怒聲而去;張揚飛起的衣角似乎在昭示著她此刻無法平息的內心。
關雎宮裡
趙禮在喝下一碗湯藥後,張口含了小貝子遞上來的話梅,待口中滿是清甜之味後,這才慢慢說道:“人現在在哪裡?”
站在小貝子身後的秦戰跪在地上回道:“屬下擔心司馬澤會被賊人再次盯上,所以就將人安置在府中;諒蕭家怎麼也想不到,人會藏在秦府。”
趙禮點了下頭,道:“放在秦府的確是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