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子,但也會給秦府招來隱患;媚兒的表妹嫁給你,朕若是給秦家招來麻煩,媚兒一定會怪朕的;這樣,將人送進宮,安置在一個較遠的偏殿中,要人小心看顧,不容有失。”
秦戰猶豫了一下:“皇上,讓一個外男進宮,恐怕不好吧!”
趙禮知道秦戰在擔心什麼,後宮裡,除了太監能夠肆意走動之外,就剩下紀律嚴明的禁衛軍;讓一個正是年輕力壯的男人住進後宮,萬一鬧出什麼醜聞,他的臉面,皇室的臉面可就掛不住了。
可是,後宮的那些女人,他會放在心上嗎?
陳葉青淡笑一下,道:“無礙,就照朕吩咐的去做;朕答應過皇后,會讓她有親自動手機會;司馬澤這個人證,絕對不容小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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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步上正軌
聽說司馬府在京外官道上被屠殺的訊息時,陳葉青也只是淡淡的長舒一口氣。
司馬媚真正的親人,也算是徹底從這個世界上全部消失了;曾近年少時受的那些苦楚,似乎都隨著那些惡人們的離去而徹底煙消雲散。
碧瑩是從司馬府出來的人,聽說了司馬府的噩耗時多少還是有些感傷的:“早知這樣何必當初,都是自己招來的禍事。”
陳葉青放下手中的杯盞,看了眼碧瑩:“當初本宮將司馬婉軟禁在煜王府,又在司馬傳被罷官後免了追責,本想著他們能安安分分的,也能平安健康的活到老,卻不料,終究還是走上了這一條路。”
聽娘娘提起司馬婉,碧瑩就想起當日在大殿上,司馬婉那副披頭散髮的鬼模樣,小心翼翼的覷了眼陳葉青,問道:“娘娘是如何將二小姐給折磨瘋的?”
“折磨?你哪隻眼睛看見我折磨她了?”陳葉青可不會白白擔了這罪名,折磨司馬婉,他還真沒這個閒工夫。
碧瑩疑惑了:“娘娘沒那麼做嗎?那為何二小姐從一個正常人變成了那般摸樣?完全就像是傻了似得。”
陳葉青勾勾嘴角,笑了:“她沒傻,更沒瘋,只是精神有些恍惚。”
碧瑩更是猜不透皇后娘娘這話中的意思了。
陳葉青也不著急著解釋,而是信步遊走到長案邊,隨手擺弄著宮侍剛送進來的一盆金絲菊,細條慢理的說著:“司馬婉當年仗著楊氏的寵愛,在司馬府裡為禍一方,別看她年紀小,那雙手上沾染的鮮血卻是不少;在楊氏敢信口誣衊我的那一刻,我就沒準備讓司馬婉好過,但是,殺人放火這種事實在是太降低格調;所以,我就讓人將司馬婉關在一個小房子裡,房間四面蒙上黑布,終日不見陽光,到了晚上再要幾個下人裝成當年被她害死的丫鬟的模樣,在她面前、耳邊又喊又叫,時間久了,她自然會崩潰;正所謂做賊心虛,害怕報應,說的就是她那種人。”
碧瑩驚愕的吞嚥了一口口水,自問皇后娘娘這法子跟殺人放火比起來的確是柔和的多,但是,精神心理上的折磨,恐怕要比白刀子進去紅刀子出來還要讓人心驚膽戰吧;傳說中的殺人不見血,說的就是娘娘這種談笑間就能將人逼瘋的高手。
黃梨不是司馬府出來的,所以對那裡的人沒什麼感情,再加上他效忠的主子當年在司馬府過的那些苦日子他也略知一二,如今聽說司馬家上下幾乎都死絕了,他只有拍手稱快的道理,哪裡有一點悲天憫人。
所以,在碧瑩纏著陳葉青說起司馬府的時候,他想到的卻是……,“娘娘,楊氏死了,就沒有人站出來指證蕭意,我們該怎麼辦?”
撫弄在金絲菊上的手微微一頓,陳葉青垂眸凝神,卻是問了另一個問題:“確定司馬家的人全部都死完了?”
這下,碧瑩被問住,她不過是聽其他宮人在討論所以道聽途說了幾句,根本不知道是不是全部死完了。
碧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