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輕輕笑了。
她在西南的時候,瞞著競華用從白家帶出的全部家當請了荊夏最隱秘卻最有名的那個組織做一件事,不取人命,只要他們在適當的機會,將她提到的一些東西“恰好”讓“合適”的人收集到,餘下的,她會做!
離淡客小築沒多遠時,候在門口的隨雪忙忙迎過來,將一件薄外衫披到含之身上:“姑娘怎麼去了這麼久?那院子幽靜,姑娘也不拿個燈籠,萬一磕著了怎麼辦?”
含之拍拍她的手,將手裡的東西遞給她:“燈籠半路上熄了,我懶得提著就隨手扔了,剩下的這一段路天天走怎麼會磕著。”進了院子,隨雪關門的時候,含之瞧著門外黑漆漆一片,笑道:“起風了……”
隨雪隨口接道:“東風過幾遭就越發暖了。對了,姑娘,我下午的時候和隨宜清理院子中的花樹,有幾株一直沒發芽,請了人過來看說根已經腐爛了,說是冬天的時候就死了。姑娘下午沒回來,我就做主拔了它們,明兒就能種上新的。”
“瞞過了冬天,還不是被人宣佈死亡的命!”
含之聲音很小,隨雪沒聽清楚,問了一句,含之搖頭說沒什麼,隨雪又回其他事情:“姑娘,我今天去太醫院給姑娘取藥的時候,聽說德妃病了,疼的都昏迷過去好幾回,皇后打發好幾個太醫去看,還是沒查出個所以然來……”
“哦?”含之語氣淡淡,眉目不清。
☆、第一七一章 挾持(一)
天道輪迴,報應不爽,若無力反擊,不過是自欺欺人而已。
第二天天微微亮,一輛輕便的馬車就出了宮門。
京城幾大世家及名門相繼接待一個人,一個他們可能不屑,卻不得不恭迎的女人。
含之猜得出他們背後的態度,也沒有多餘心情去理會,本就是夏元琛想要自己藉此大概瞧瞧這些人,看他們是否與玄幽有所接觸,因為即便改變對策重新部署,但有些方面可能防不勝防,若是瑜蕊有心,那麼這些年她所知道的一些隱秘一旦全盤對宣旒說出,對荊夏就是一大威脅。
堂而皇之說著請帖必須送到受邀的夫人和小姐手上,含之慢悠悠跟在帶路人後面將去過的府邸逛了一番,和人寒暄的同時,還能從這些貴婦人口中稍微探查一二,畢竟是相熟夫妻,即便當家人有心不讓內宅夫人摻和大事,但他們的動靜心情,總不會全然隱瞞很好的。
一上午下來,含之稍微鬆了口氣,情況不算太糟,荊夏頂出名的世家家族裡,還沒多少被玄幽勢力滲透,也不排除這些成了精的人有意做給她看,但是那已經在她能力之外。
剩下的幾家裡……含之心中略一盤算,少有的踟躕,其餘兩家好說,只是,白府和謝家,一個她不想回,一個她不能去。
等終於剩下白家和謝家,含之喊停了馬車,坐在車中不願動彈。
好半晌,車伕聽到馬車裡低聲說道:“去謝府。”
遙遙看著謝府熟悉的門,含之的手抓緊了門框,低頭,好一陣子,還是讓人代替遞給了門童。
等到了白府不遠處,含之有些清冷的心情已經恢復平靜,她理了理衣袖,也沒讓人前去通報。隻身朝白府大門走去。
未等守在白府的守衛問話,含之亮出了手中的玉符,守衛忙低頭,請含之進去。漫步在白府。含之沒心情去看府裡的一切是依舊還有有了改變,這些都與她無關。
寶珠正取了藥回走,結果一抬頭見到迎面走來的竟然是小姐,她慌張地往路邊靠,恭恭敬敬給含之請禮。
含之瞥她手中的東西一眼,問道:“手中拿的什麼?”
寶珠沒想到含之會問她話,甚是惶恐,有些磕磕巴巴的說道:“回,回小姐話,老夫人病了。奴婢,奴婢這是取了藥回來。”
“帶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