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心心的找你的朋友玩去,大人的事還輪不到你插手。”他帶著兄長式的笑臉拍拍她的頭,用點技巧推開她。
一失去附著物的溫度,汪涵雨不悅的又勾起他的手。“你也知道今天是我的生日呀!那幹麼還帶無關緊要的野女人來氣我?”
她示威的揚起下巴,眼露兇狠的威嚇他身邊的女人自動求去,別自不量力的跟她搶男人。
很無辜的袁月牙搧了搧黑如烏木的羽睫,困惑於她不尋常的佔有慾,即使遲鈍如她也能感受到對方射出的敵意,讓她很不是滋味的想和她較勁,故意跟汪奇靠得更近,還玩起足足有她小手兩倍大的粗掌。
女人的戰爭就是這麼膚淺,就算搞不清楚感情動向也要先霸著,心比理智誠實的替她下決定,看得暗笑在心的汪奇手臂一緊,十分溫柔的擁著她。
“對未來大嫂的態度要和善些,我們合買了一條紅寶石項鍊,待會再送給你。”他用對待小孩子的語氣說道,笑眼中是冷淡的漠然。
“我才不要你們送的禮物,我只要你陪我。”一聽到“我們”這麼親密的話語,汪涵雨覺得刺耳的緊拉著他不放,作勢要把他搶過來。
但是她的行動並未成功,反而在他的反作用力下差點跌個難看。
“二十一歲是大人了,要有符合你這年齡的舉止。”他藉著扶她的動作將她推得更遠,不讓她做出失控的舉動。
“你……”受氣的她強忍下滿腹的怒意,扯出僵硬但頑固的笑臉,“那至少陪我跳一支舞吧!大哥,你可不能拒絕壽星的邀請喔!”
“這……”他猶豫了一下,怕她不肯安分。
“怎麼,大嫂,可以借用嗎?”為了達到目的,汪涵雨冷笑的望向她眼中不夠分量和她一較長短的女人。
“呃!呵……一支舞而已嘛!用完別忘了還我。”一句大嫂壓得袁月牙差點笑不出來,瑟縮的把身邊的男人讓出來。
人家都放低身段開口了,她哪好意思說不,再怎麼說她也是今天的主角,不好讓她當眾下不了臺。
只是,她的心口澀澀的,有點發酸,眼前明明是一對血濃於水的兄妹,為什麼感覺上更像舞姿曼妙的情侶,讓她好想拉開他們?
“袁小姐,好久不見了,近來可好?”
低沉的聲音忽從身後響起,袁月牙一轉身便覺得一陣黑影罩頂,一張熟悉到想逃避的俊臉映入瞳孔。
“呵呵……好久不見了,袁先生,你最近看來瘦了不少。”活該。
“要跳舞嗎?”他問好玩的啊,根本是直接將人拖進舞池,不容她反抗。
“好呀!袁先生,你真熱情。”可惡,你想害我手臂脫臼呀!
“打工賺了不少錢吧!瞧你有兩個下巴,看起來非常有福氣。”混得不錯呀!還釣了只大魚。
可惡!居然嘲笑她肥。“沒你賺得多,小小消遣圖個興趣。”
“聽說你許久未曾回家,令祖母十分掛念你。”打工打到三過家門而不入,真是現代大禹。
“不好意思,令夫人回來了嗎?據說她被她的花心老公給氣走了……啊!你踩我。”說到痛處也用不著遷怒於她,自做孽能怪誰。
“嘴巴最大的功能是進食,而不是用來嚼舌根。”她膽子越養越大,目無尊長。
“敢做敢當還怕人家說嘴……”她以近乎耳語的音量,嘀嘀咕咕的抒發不平。
“你說什麼?”袁家敬長尊上的家訓全忘光了。
“喂!你不要在我耳邊大吼啦!我說的是實情,難道你要我大聲鼓掌說,袁首陽是風流浪子、花心大少、女性殺手、負心……呃!票選第一名的大帥哥。”
在一雙冷凝的寒瞳下,袁月牙的聲音越來越低,最後以幾近氣音的力道慢慢吐出心口不一的讚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