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沒錯,他的目標就是太祖錦囊,有了這個東西,他可以重新投靠太子,以後還是可以保自己的榮華富貴。”
何娥華顯然也從她父親那裡聽說過太祖錦囊的事,不由得輕掩櫻口,說道:“啊,大師兄,你是從哪裡知道太祖錦囊的事情的?”
耿少南嘆了口氣:“師妹,實不相瞞,這回師父要我下山,就是要我想辦法打探出太祖錦囊的下落,以此立功,擺脫現在艱難的處境,而這一切,都需要我儘快地化解和巫山派的仇恨,象徐師弟那樣取得屈綵鳳的信任,所以,這回我必須要救她。”
何娥華堅定地點了點頭:“大師兄,這次我會幫你的,只有救出屈綵鳳,你和徐師兄才能達到自己的目的,我們武當四兄妹,永遠也不會分開。”
耿少南微微一笑,看著何娥華那如水的眼波,用力地點了點頭。
甕城,法場,徐林宗的眉頭緊鎖,站在人群之中,無計可施。
今天從辰時開始,他就一直想要偷上城頭,可是好像是他的計劃早早地給識破了似的,城頭完全被封鎖,連平時巡城的軍士也都換成了東廠的人員,沒有給他留下任何渾水摸魚的機會。
第一千七百零二回 不離不棄
而城門外的兩個馬市,也是給強行關閉了,甕城外的三百步內,全部被戒嚴,更糟糕的是,平時里人山人海的甕城市集,今天卻是冷冷清清,除了幾百個打扮成小販的巫山派人眾外,幾乎沒有幾個百姓在這裡,可以說,今天的劫法場行動還沒有開始,就面臨失敗的境地了。
站在徐林宗身邊的白玉燕,眉頭深鎖,而孟彩珠則是一臉冷笑,白玉燕輕輕地問道:“徐少俠,現在該怎麼辦,好像我們的計劃給敵人識破了,現在想要強行救人,只會死傷慘重,還要繼續嗎?”
徐林宗咬了咬牙,低聲道:“為了避免不必要的傷亡,你們全都退下,只留我一個人在這裡。”
孟彩珠冷笑道:“徐林宗,事到如今,你還要一個人逞英雄嗎?”
徐林宗搖了搖頭,神色堅毅:“不,我和綵鳳發過誓,一定要同生共死,不離不棄,現在,就是我要兌現這個承諾的時候了。”
白玉燕的眼中閃過一絲無奈的神色,正要開口,卻是聽到甕城入口處一片嘈雜的聲音,只見一面蒙著黑布的囚車被緩緩地推了出來,風吹起了那蒙著大車的黑布,只見屈綵鳳神容憔悴,身上披著幾道厚厚的鐵鏈,手臂被幾條蛟皮筋緊緊地鎖著,兩隻玉足上套著粗如兒臂的腳鏈,一頭如雲的烏髮披肩,雖已蒙難,卻依然無法改變她那絕世的容顏,任誰見到她這副模樣,都會失魂落魄,我見猶憐。
苗飛虎的手裡提著一對新打造的精鋼判官筆,站在囚車的邊上,他掀起了蒙車的黑布,對屈綵鳳冷笑道:“綵鳳啊,師叔來送你跟你師父團聚,你覺得高興嗎?”
屈綵鳳咬著已經失去了血色的嘴唇,冷冷地說道:“苗飛虎,你背信棄義,殺害師姐,必遭天譴。我就是成了厲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苗飛虎哈哈一笑:“你師父在給我打落萬丈懸崖之前,也是這麼說的,不過你看我現在還不是好好的吧?!”他的眼中殺氣一現,咬牙切齒地說道,“今天,就是你給我苗家寨上下三百六十七口人命償命的時候了!”他手一揮,一邊的幾個東廠殺手開啟了囚車的小門,屈綵鳳面無懼色,信步走出了囚車,儘管她的氣色很不好看,但那種與生俱來的氣質,卻仍然震懾地那些想要架著她拖上臺的東廠殺手不敢上前。
金不換冷笑著看著屈綵鳳一步步地走向了刑臺,一邊的赤花鬼母皺了皺眉頭,說道:“怎麼那些巫山派的人都在離開,難道,她們不想救屈綵鳳了嗎?”
金不換死死地盯著臺下一動不動的徐林宗,冷笑道:“巫山派的人都走了也沒關係,既然徐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