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在這裡出現了,那隻要他出手,我們就抓到了武當的把柄,屈綵鳳一死,巫山派就是一盤散沙,遲早會給我們,或者是陸炳消滅掉,至於那太祖錦囊,這次既然放棄給了陸炳,那擊殺這些巫山派的人也沒什麼意義了。娃他娘,咱們還是按原計劃,到時候聯手拿下徐林宗,不要給他靠近屈綵鳳,用什麼兩儀劍法的機會。”
赤花鬼母點了點頭,嘆道:“陸炳還真是有本事,居然能在巫山派也安插進眼線。若不是他的情報,這回只怕我們要輸慘了。”
金不換沉吟不語,突然,外面響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二人的臉色一變,據頭看向了來處,只見應千求失魂落魄,滿頭大汗,氣喘如牛地衝到了監斬臺這裡,看著金不換,急道:“金公公,我家總指揮使在嗎?”
金不換看著身邊那空空如也的座椅,勾了勾嘴角:“從今天一早就沒有看到陸總指揮的人,現在也不在,怎麼了?”
應千求咬了咬牙,心一橫,說道:“大事不好了,瑞王殿下給兩個來歷不明的傢伙劫持,現在就在烏衣巷邊上的一處荒院裡,對方揚言,若是我們不放了屈綵鳳,那他們就會對瑞王不利!”
金不換驚得一下子跳了起來,一把抓住了應千求的領口,厲聲道:“什麼,瑞王殿下怎麼會落到賊人手裡?來者是什麼人!”
應千求說道:“來者是一男一女,武功都很高,但所用的招式雜七雜八,看不出來路,那女子年約二十,生得很美,男子個頭很壯實,年紀約有四十出頭,打扮成個鞘公,是由那女子出面把瑞王殿下引到了那小院,又騙我們放下了武器後,才突然出手襲擊的。”
金不換氣急敗壞地說道:“他們說了怎麼換人嗎?要我們帶屈綵鳳過去?”
應千求搖了搖頭:“具體方法他們沒說,只說三個時辰我們要是不過去,那就等著給瑞王殿下收屍吧,金公公,現在我家總指揮大人不在,就請你發號施令吧,要是再晚,恐怕就來不及了!”
金不換咬了咬牙,沉聲道:“你和苗飛虎帶兩隊人,把屈綵鳳押回東廠總舵,我和鬼母這就去救人!”他說著,就匆匆地和赤花鬼母帶了兩百多名衛士,離開了甕城,而城樓之上的弓箭手們仍然不敢大意,引箭上弦,死死地瞄準著場中的徐林宗與屈綵鳳。
徐林宗本來與屈綵鳳一直四目相對,在人群之中,屈綵鳳一眼就看到了徐林宗,兩人四目相對,熱淚滾滾,屈綵鳳剛才只在走上刑臺的這十幾步裡,就看清楚了周圍的形勢,她的心拔涼拔涼的,早在這一個月的囚禁中她就知道,這次自己不過是用來釣魚的誘餌罷了,她希望巫山派的姐妹們一個也不要來,但是她還是看到了那些熟悉的面孔,更是看到了心中的情郎,這回終於不顧生死地站到了這裡,顯然是要履行跟自己同生共生,不離不棄的承諾的,這怎麼能不讓這位女中豪傑流下幸福的淚水呢?
徐林宗的嘴唇微微地在動,屈綵鳳分明地能看出他的口型:“綵鳳,我來了,我不會留下你一個人在這裡的。”
第一千七百零三回 東廠相會
徐林宗的臉色突然一變,手摸向了劍柄,他已經打定了主意,無論如何,不管生死,都要試上一試,為了擺脫武當的嫌疑,他甚至故意在下山的時候就把決裂的事情鬧得很大,目的就是不至於連累師門,而現在,就是他,還有白玉燕等少數幾個巫山派核心骨幹,要實現自己承諾的時候了。
突然,徐林宗看到了金不換和赤花鬼母,匆匆地帶著大批手下,頭也不回地離開了法場,而十餘個東廠殺手,則重新架起了屈綵鳳,把她拖向了囚車,場面變得有點混亂,白玉燕的秀眉一蹙,幾乎要抽出長劍,衝過去拼殺了,徐林宗一把拉住了她的胳膊,低聲道:“白堂主,不要妄動!”
白玉燕奇道:“金不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