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都給了你這麼多機會了,你一次都不把握,你再攻不進來,我就攻進去了。”春生正大怒,狂吼著,一道快三米長的火焰刀光從天而降,胡徽大驚小怪的叫道:“好大的火啊,你不用這麼暴力吧,要吃燒烤等會我請你吃啊。”嘴上說著,手上不不停,綠網撒出,飛快的在迴護的上空布上了一層光幕,火焰刀光撞在光幕上一點動靜都沒有,就直接消散了。
胡徽搖了搖頭說:“我又給了你一次機會,這是你沒抓住,怪不得我了。”一手繼續舞鞭,一手捏決,地上的草隨之瘋長起來,這小子,居然又用情人草,不過現在的情人草和我剛見到的時候已經大不相同的,現在的情人草不僅僅是單純意義上的草,幾乎是所有地面上的植物都隨之瘋長,而且隨著胡徽的指揮拼命的象春生正逼近,春生正光是應付胡徽那神出鬼沒的鞭子已經有點麻煩了,現在還要加上地上的情人草,他根本就應接不暇,雖然火焰刀可以剋制的住情人草,但是情人草的生長速度太快,砍完第一批,第二批又以瘋狂的速度長起來,反而必第一批長的更快。當然也又辦法破的了,那就是直接把施術者殺了,但是那宛如附骨之蛆的綠鞭,讓春生正根本進不得分毫。
轉眼間,情人草已經纏上了春生正沒辦法照顧的兩條腿,而且不停的把春生正慢慢的纏滿,我看了一眼也在看著春生正慘狀的橫山伏說道:“不去幫他嗎?”橫山伏笑道:“幫他,我自認近不了那個怪草的控制範圍,我可不象春生正的那個怪物,居然能放火,我是普通人,當然要規矩一點。”我也笑了笑,沒有答話,看來三個流派之間的聯盟並不是緊密無間啊,我看的出,儘管橫山伏已經裝的很鎮定了,但是我還是能看的到他眼角的笑意,他分明就是在借刀殺人。
我還沒來得及看到春生正被徹底擊敗,就被一聲慘叫吸引了,看來是蚩異那邊發出的,那個聲音嗎,那麼老,肯定不是蚩異了,不是蚩異當然就是那個老不死的柳生菊,我循聲望去,柳生菊抱著自己的左臂大叫,傷口的血液幾乎是噴射出來的,蚩異還真是厲害,直接把人家的胳膊都卸了,再看看蚩異,他臉上的面具早就不知道丟到哪裡去了,本來就比較猙獰的面目在清冷的月光下,就好像是從鬼蜮爬出來的魔神一般,再加上臉上被無意濺到的鮮血,更是攝人心魄。
他若無其事的把刀上的鮮血擦了擦,鄙夷的說道:“沒想到攝魂這麼年沒有開光了,第一次見血卻是見的你這種人的髒血,簡直是有辱名刀。”擦完刀,又是一個簡單的直劈,徑直奔象柳生菊的項上人頭。”
被情人的草緊緊箍住的春生正,不管胡徽的鞭子了,寧願捱了兩鞭子大喊道:“橫山伏,你還想拖到什麼時候,快點把他們請出來。”我聞言大驚,鑄鋒出鞘,幾乎是我最快的速度朝橫山伏砍了過去,砍到了才發現感覺有點不對,那竟然是以團幻影,不對啊,在我的真氣感應裡面,他剛剛還在附近的。
橫山伏的聲音飄忽的在我周圍響了起來,他還是在笑,笑著說:“李教主不要著急嗎,我是打你不過的,所以嗎,你的對手不是我,我去幫你找對手去。”我一邊靜下心來感覺他現在的真氣位置,一邊沉聲的說道:“橫山伏,你們不要亂動,千萬不要把他們放出來,既然你們偷聽了我們的對話,那你們也知道他們有多危險,不要做傻事,這後果不是你們能承擔的。”
橫山伏冷笑道:“你以為我們象你們這些支那豬,最開始我們把他們放出來的時候,我們已經找到控制他們的辦法了,可是你們這些可惡的支那人偏偏要跳出來,把他們都封印,讓我們空有這幾樣強大的武器,卻不能去運用。而我們一直找不到揭開封印的辦法,這還要感謝你們,我們竟沒有想到,原來解開封印這麼簡單,不過是幾滴鮮血罷了,既然你們這麼急於見他們,那我就成全你們,把他們放出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