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忙大聲喊道:“胡徽,蚩異,小楚,松下,全部集中,不要管其他人,我們圍成一圈。”我竟然感覺不到橫山伏的真氣,看來他們夜霧流也有自己獨特的法門去掩蓋真氣,只有在動手的時候才揮露出來一點,要不他們也不會那麼擅長暗殺了,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把我們集中起來,到現在我都還沒有看見夜霧流的人出手,只有集中起來才能防止他們潛行到我們的人身邊,造成損傷,而且,聽橫山伏的意思,他們已經佔據了封印怪物的地方,怪物解封是不可逆轉的事了,我們還不如固守待援,只要等稱子和蚩家的人來了,再怎麼樣我們也衝的出去,省得萬一碰到怪物了。
聽到了我說的話,胡徽沒有多想,馬上就丟下了春生正象我靠攏,當然還是抽空在春生正身上耍了兩鞭子,蚩異楞了一下,可能是在想了我說的話,不過很快也靠攏了,想必是和我想的差不多,只有集合才是最好的辦法,只是便宜柳生菊那老小子了,揀回一條狗命,小楚是無條件的服從我的命令,帶著小組往我的方向殺來。
我們剛剛準備靠攏,地下就開始有了輕微的震動,我們幾個人都齊齊的望著蚩異,蚩異凝重的點了點頭說:“沒錯,是那幾個怪物,他們被封在了黑龍城的底部,那裡本來一直是由忠於會長的人手守護的,但是這次山田組被他們全滅了。”我深吸一口氣說:“既然他們要放,就讓他們放,反正就算他們不解開封印,封印還是會在今天晚上十二點的時候失效,他們現在解開不過是把時間提前了一點,我們只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了,大不了我們現在就把他們封了。”
蚩異和胡徽都點了點頭,蚩異詭異的笑著:“他們那麼想把它們放出來,我到要看砍他們怎麼控制那幾個怪物,我就不信他們還有辦法能控制他們,如果能控制的,我們蚩家也不必兩次把他們封印了,力大無窮,刀槍不入,永生不死的東西誰不喜歡。他們這群跳樑小醜,不吃點苦頭,他們是不知道天高地厚的。
地下的震動才剛剛開始,從震動的方向就傳來了兩聲尖促的慘叫,看來三大流派派去解封印的人算是完了,不過從他們幾個宗主的臉上看不到以點悲傷,有的只是獰笑,柳生菊的傷口被柳生流的弟子簡單的包紮了一下,春生正在手下的幫助下,從情人草裡面掙扎的走了出來,臉上都是被胡徽抽的青青綠綠的淤痕,我看著大聲的笑道:“我說胡徽啊,你下手也太不小心了,人家春生宗主可是公眾人物,你怎麼能打人家的臉了,人家還要出去見人的。你這叫春生宗主怎麼見人啊。”
當然,我說話的時候把超給我的一個便攜翻譯機開啟了,這也是我昨天晚上逼他做的,老是要帶那麼大個電腦走來走去才可以翻譯,還是麻煩了一點,有了行動式翻譯機,我想怎麼說,就怎麼說。胡徽也配合的說道:“這個嗎,我也是不小心嗎。誰叫春生宗主喜歡把臉伸出來把人家打了,我以為春生宗主有這方面的愛好,所以我只好滿足他了。”
春生正聽我們的話,額頭上的青筋都以根根的暴了出來,恨恨的說道:“我不你們呈口舌之利,等下他們出來,我讓他們來教訓你們,看看你們到時候還嘴巴硬不。”柳生菊也咬著牙說道:“蚩異,你居然敢砍我的手,我要把你抓住以後,慢慢的把你的四肢剁了。”
蚩異難得的裝作什麼都沒聽見的望著天,疑惑的問道:“天翼,你有沒有聽到有什麼再叫啊?”我看了看說:“好像是蒼蠅吧。”胡徽加了進來說道:“錯了,怎麼會是蒼蠅了,分明是馬蜂嗎!”“哦!原來是馬蜂啊,好像現在是秋天了吧。”蚩異反應也快,竟然想道那地方去了,我馬上接到:“那當然是秋天了,好像我們中國有句俗話啊,秋天的馬蜂長不了。”
柳生菊張了張嘴,還準備說點什麼,卻傳來了橫山伏慌張的聲音:“春生,柳生,你們兩個快點滾過來,我一個人控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