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盃球賽票。我原先幫過他的一個小忙:他弟弟奧多出了點兒麻煩——把一架割草機弄出了許多特異功能——是我把整個事情擺平的。”
“是啊,當然啦,巴格曼是挺可愛的,”珀西不以為然地說道,“可是拿他和克勞奇先生一比,我真不明白他是怎麼當上司長的!如果克勞奇先生髮現我們司裡有人失蹤,一定會著手調查,而不會聽之任之。你知道,伯莎•;喬金斯已經失蹤一個多月了!到阿爾巴尼亞度假,再也沒有回來。”
“是啊,我向盧多詢問過這件事。”韋斯萊先生皺著沒有說道,“他說在這之前,伯莎就失蹤過好多次——不過說句實話,如果是我司裡的人,我會感到擔心。。。。。”
“哎,伯莎這個人確實讓人很傷腦筋。”珀西說道,“我聽說這些年,她從一個部門被趕到另一個部門,惹的麻煩比做的事情還多。。。。。。但是不管怎麼說,巴格曼還是應該想辦法找找她。克勞奇先生個人一直很關注這件事,你知道,伯莎以前在我們司工作過一段時間,我認為克勞奇先生還是很喜歡她的——可巴格曼總是哈哈一笑,說伯莎大概是看錯了地圖,沒有到阿爾巴尼亞,而是到了澳大利亞。不過,”珀西派頭十足地嘆了口氣,深深地飲了一口接骨木花酒,“我們國際魔法合作斯要做的事情實在太多了,沒有閒工夫替別的部門找人。你知道,世界盃之後,我們還要組織一項大型活動。”
珀西煞有介事似的清了清嗓子,扭頭望著桌子這邊的邦斯、哈利和赫敏坐的位置。“你知道我說的是什麼活動,爸。”他微微抬高了嗓門,“這可是最高機密。”
羅恩翻了翻眼珠,低聲說道:“自從他開始工作以來,就一直想逗我們問他是什麼活動。大概是一次厚底坩堝展覽會吧。”
“終於要開始了。”邦斯望著天說道。
“開始什麼?”哈利問道。
“沒什麼。”邦斯說道。
“你肯定知道是什麼的,邦斯,對不對?”赫敏甜蜜蜜地說道。
“知道,但不想說,現在就揭開謎底的話,太無趣了。”邦斯說道。
“小氣。”羅恩嘀咕道。
在桌子中央,韋斯萊夫人正在和比爾爭論那枚耳環的事。
“。。。。。上面還帶著一個可怕的大長牙。真是的,比爾,銀行裡的人怎麼說?”
“媽,銀行裡的人根本不關心我穿什麼衣服,只要我能找回許多財寶就行。”比爾耐心地說道。
“你的頭髮也難看得要命,親愛的,”韋斯萊夫人說著,一邊慈愛地撫摸著自己的魔杖,“我真希望你能讓我修剪一下。。。。。。”
“我喜歡。”坐在比爾旁邊的金妮說道,“媽,你太落伍了。而且,和鄧布利多教授的頭髮比起來,這根本不算長。。。。”
在韋斯萊夫人旁邊,弗雷德、喬治和查理正在熱烈地討論著世界盃賽。
“肯定是愛爾蘭隊勝出,”查理嘴裡塞滿了土豆,嘟嘟囔囔地說道,“他們在半決賽時打敗了秘魯隊。”
“可是保加利亞隊有威克多爾•;克魯姆呢。”弗雷德說道。
“克魯姆是不錯,但他只是一個人,愛爾蘭隊可是有七個好手呢,”查理不耐煩地說道。“不過,我真希望英格蘭隊能夠出線。真是太丟臉了。”
“怎麼回事?”哈利急切地問道。
“輸個了特蘭西瓦尼亞隊,十比三百九十。”查理愁眉苦臉地說道,“表現糟糕透了。威爾士隊敗給了烏干達,蘇格蘭隊被盧森堡隊打得落花流水。”
韋斯萊先生變出了一些蠟燭,把漸漸暗下來的園子照亮了,然後大家開始享用韋斯萊夫人做的草莓冰淇淋。大家都吃完了,飛蛾低低地在桌子上飛舞,溫暖的空氣中瀰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