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間一炷香的時間已經過去,雖然眾才子冥思苦想,絞盡腦汁,依然無人能夠解出這個玄妙的漢諾塔。
崔遠山望著一臉玩味的陳小九,言語中殷切關心道:“這位才子,你為何遲遲不動手?難道你解不開這個題目嗎?”
陳小九十分好奇,他不明白崔遠山為何這麼盼望有人能過得第二關,要知道,若是能夠闖過五關,崔家便要拱手獻上千金,這對於崔家來說絕對不是一個小數字,為何崔遠山卻這般急切希望有人破關呢?其中一定有什麼貓膩,只是我還不知道罷了。
他沉吟半響,他玩味一笑道:“崔大家,崔家老祖所出題目太難,我無能為力!”
崔遠山搖了搖頭,一臉不置可否道:“公子休要騙我,我已經五十多歲,論起來,總算多吃了幾年鹹鹽,真話假話,我還分的清清楚楚!公子既然能力挽狂瀾,便當用心圖之,千萬不要浪費了大好時機!”
崔遠山眼睛果然毒得很,他怎麼會知道我在說謊呢!陳小九狡黠一笑,胡思亂想著其中的貓膩。待向右邊望去,卻見孫建這廝赫然便在其中,心中不由得莫名驚訝,這個混小子,竟然能闖過第一關,看來也是個不得不防的梟雄啊!
眨眼間,半個時辰已過,雖然眾才子絞盡腦汁,也沒能突破第二道防線,他們深知自己無力創造奇蹟,便將桌上的漢諾塔推到一邊,自動放棄,而後便圍在陳小九身旁觀看他英勇表現。
孫建的身影也在其中,他自知無法解得此題,便站在陳小九身旁觀戰,走到跟前卻驚奇的發現陳小九仍在傻傻的守著漢諾塔,沒有一點想要動手的跡象,他心中不由得冷笑了起來,隨口奚落道:“嘖嘖……,馬伕就是馬伕,也不見得多厲害嘛?竟然連動手都不敢,枉負盛名啊!”
“孫公子說的對,馬伕就是馬伕,第一關也只是湊巧罷了,講起真本事,怎能比得上我們這幫苦讀寒窗的才子!”一個馬屁精隨口附和道。
“你懂什麼?這叫真人不露相,露相不真人!”一個才子反駁道。
“這位才子,你的眼光果然獨到啊!”總算有一個識貨的了,陳小九心中感慨萬千,孫建這廝果然是個瘋狗,第一關便有崔州平那個活生生的例子在那裡擺著,難道你這廝還要挑戰我的極限嗎?他邪惡笑道:“孫公子,你可敢與我打賭?我若是能解得開漢諾塔,你可敢拜我為師?”
孫建見不慣陳小九的囂張,難得找到機會對他冷嘲熱諷一番,沒成想陳小九的一句話又將他逼到了牆角里,他想起來崔州平方才與陳小九打賭的事情,心中暗暗驚訝,陳小九不是又在扮豬吃虎吧?我堂堂府尹公子,豈能上了你的大當,他雲淡風輕道:“你個馬伕難道是當師傅當慣了,本公子豈會無聊到像崔州平一樣,與一個馬伕打賭?恁地失了身份!”
陳小九轉過身來怔怔的望著他道:“孫公子,你身為堂堂府尹公子,竟然連這這點膽量都沒有嗎?依我看來,你確實連崔州平都不如!”
☆、第二百一十章 推波助瀾
“你……你敢罵我?崔州平長得歪瓜裂棗,一身賤肉,我怎麼會連那廝都不如?”孫建氣息一窒,隨口反駁道。
孫建罵完,輕搖羽扇,一口濁氣噴出,心中甚是舒暢,卻見陳小九玩味的向左面使了個眼色,他又張口罵道:“你這馬伕,又在玩什麼花樣?難道我說的不對嗎?”孫建順著他的眼光看去,卻見崔遠山一臉鐵青,袖口微微顫抖,神情激動萬分,好似隨時會衝上來與他決鬥一般。
“崔大伯,我……我是說著玩的……您別當真……是陳小九這個馬伕胡亂勾引我……”他抹了把冷汗,心中甚是雜亂,糟糕啊糟糕,沒想到崔遠山躲在一旁,這回又上了陳小九的大當了。
崔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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