漁,回來!”
老鴇的三名私人貼身打手身手敏捷的捉回了我們。我訕訕回頭,老鴇的目光像鐳射槍似的在我和幼清身上來回掃射著,看的我一陣寒慄。
這隻母老虎又在打什麼歪主意?
“你,”最後老鴇的目光鎖定在了我的身上,“今晚競選花魁。”
“!!!為什麼要我去?”
“本要選花魁的莉荷染了風寒,你替她。”
“開什麼玩笑!我只是打雜的耶!而且,而且我才十三歲。”
“十三又如何!老孃養你三年也夠了!你以為真能一輩子在我鳳儀閣做清清白白的打雜丫頭?”
有口難辯,我憤憤的瞪著老鴇不說話。她無視我的怨怒,豬蹄一揮,外頭衝進好幾個女人將我抬出了屋子。
“你們帶我去哪?”
“沐浴更衣!”
“喂——你們放開我!我的話你們都當作耳旁風嗎?啊嗷嗷嗷嗷,老孃不要競選花魁!”書包 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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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田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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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爭饅頭爭口氣!老孃要當花魁!
就這樣,我被迫參加了今年的花魁大會。
月華初上,相比佈置奢華的鳳儀閣,可並排行過三輛馬車的寬敞街道顯得冷清許多。
琉璃燈高高懸在大廳四角,五彩絲帶在房梁頂上交錯縱橫,中間垂掛一串豔紅的紙花。臺上清一色著藍裙的舞女隨著琴音翻舞水袖,如汪洋中捲起的海潮,優雅,歡快。
我站在臺子的布簾後靜靜看著那群伸長了脖子翹首期盼,自稱為謙謙君子的男人們。
他們隱藏在心底深處的慾望,精緻的偽裝面具,都會在這個被世人稱為最骯髒最下賤的地方通通褪去。
這裡紙醉金迷,夜夜笙歌。
這裡是男人們發洩獸…欲的天堂,女人含淚賣笑的地獄。
“小漁,”我放下布簾回頭看著滿臉關切的幼清,“你還好吧?”
“很好啊。”
“其實,認命的話會覺得心裡好受一些。這就是我們的命——”
“哎喲幼清你又來了,怎麼跟唐僧一樣叨叨個不停,”我伸手捂住耳朵,阻止她繼續強…奸我寶貝的聽覺神經,“咱用屁…眼想都知道一定是芙雪當選花魁,媽媽說過我只是用來充人數的,等花魁大會一結束,我就又是那個自由自在的打雜童工江小漁啦!”
芙雪是去年的花魁,那妙曼的姿色,妖嬈的面孔的確是個連女人看了都忍不住噴鼻血的尤…物。鳳儀閣靠她撐了不少場面,賺來的金銀更是不在話下。老鴇像呵護珍寶似的疼著她,就差沒將她當神供奉起來了。
所以說白了,今年的花魁夜不過是走個形式。
“讓各位爺久等了,花魁大會現在正式開始,”老鴇不知何時站到了臺上,捏尖嗓子衝那些早已等的不耐煩的看客說道,“第一位是我們鳳儀閣新來的姑娘,名叫秋香。”
身著黃紗儒裙的秋香和我擦身而過,快步上了臺。
秋香……
接下來唐伯虎是不是該出場了? 囧
“秋香給各位爺請安了。”
秋香長的並不標誌,所以並沒有引起大家的興趣。稀稀拉拉的掌聲讓她變的更加緊張,連說話都有些結巴起來。
“下、下面,秋香為大家唱支小曲,叫、叫作《春夜》。”
老鴇瞪了秋香一眼回到臺後,我趕忙躥回位置上規矩的坐著。她走到中央的木桌上倒了杯茶,喝完後壓低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