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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換句話說,抱他,不是他受傷,恐怕是我那個珍貴的地方受傷。

再次的針刺到肉上,我又要考慮。

為什麼誰抱誰,似乎都是我比較痛?

我問安燃。

安燃說,「又不是一定要做,不要勉強。」

我說,「你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

我指指他仍硬硬挺直的地方。

他面色平靜得不可思議,回我一句,「沒什麼。」

他比我大三歲,在某個時期,男生和男生之間,三歲是一個遙遠的距離。

他說沒什麼,我想那大概就是沒什麼,因為我體內隱隱約約的感覺,還沒激烈到必須釋放的程度。

三年後,大得差不多了,才知道那個沒什麼,真的很有什麼。

我大為內疚,去問安燃,「你當時怎麼不告訴我?」

安燃說,「告訴你,你忍得住不胡鬧?」

我摸摸良心,很老實地搖頭。

三年來我一直在撩他,這已經是我生活上最有趣的事情之一,我只想接觸安燃的身體,別人的都太討厭。

怎麼忍得住?

安燃問,「你點了火頭,又不能解決,我告訴你,你會幫我找人解決?」

我已經夠大,聽他說找人解決,當然非常反感,跳起來抗議,「不可以!誰說我不能解決?」

於是我下定決心要做。

他卻只說,「很痛,你會哭。」

那次我終於硬著頭皮堅持到底,後來抱著安燃哭得天昏地暗,說,「原來到後來這樣舒服,為什麼不早點做?」

安燃笑著親我,說,「你當然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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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他不再親我。

如今他笑,我卻心驚膽跳。

從前,他等我長大,現在,他等我傷好。

他的忍耐力是一把刀。當他心疼我的時候,他用這個割他自己,當他不心疼我的時候呢?

當他不再愛我,對我說,君悅,上床是你唯一用處的時候呢?

我不敢想象。

不敢想象也無濟於事,有的事,畢竟躲不過。

某日醫生過來恭喜我,「君悅少爺,你的身體好多了。以後只要小心調養,會越來越健康的。」

簡直就是判了我的刑。

不出所料,安燃當天就有了訊息,命人把我所有東西搬到他的房間。

其實我沒任何東西,除了我自己,還有什麼?

連身上的衣物,腸胃裡面的食物,都是他的。

我被帶過去的時候,安燃並不在房裡?送我過去的男人都是精挑細選出來的幫中精英,穿著西裝,斯斯文文。

把我請進門,離開前說,「君悅少爺,安先生的套房裡面有很多精密監視儀器。請你放心,當安先生在的時候,儀器一律是關閉的。」

一針見血的威脅,可以說得這麼彬彬有禮,也算是一種本事。

於是,我不得不在想象中的滿屋子的監視器下,等著安燃回來。

真可怕。

他還未出現,懲罰已經開始。

等得坐立不安的時候,我踱到窗邊想呼吸一口新鮮空氣。還沒靠近窗臺,門忽然開啟,幾個男人幾乎是一眨眼就到了我面前。

動作如此矯健,我差點以為自己在電影拍攝現場。

人人都很禮貌。

帶頭那個尤其恭敬,微笑著說,「君悅少爺,請不要太靠近窗戶。請。」他擺著手勢。

我被他們請到沙發上。

又向我請示,「不如看看電視?」

我不做聲,他們很直接地把沉默當成同意,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