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電視。
「君悅少爺,想看哪個臺?」
這樣殷勤眼務,真讓我無話可說。
對方很識趣,把遙控器放我面前,「還是請少爺自己挑吧。」
帶著手下,規規矩炬退了出去。
再好看的電視,也不能緩和我緊張的神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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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番四次轉頭去看那扇大窗,不過是二樓,跳下去也未必會死,連這個都看得如此緊,其它的更不必說。
不由得人不心寒。
下午,安燃還沒回來。
有人送飯進來?一碗湯,一碗白米飯,幾樣菜都裝在小碟子裡,分量不多不少,明明白白警告著,所有的都要吃完。
求死不得,誰會蠢得再去激怒恐怖霸主?
我全部吃了。
筷子剛放下,立即有人進來收拾碗筷。
對,他們一直在監視,當然響應速度驚人。
我知道他們在監視,不管怎樣,至少樣子上不要大窩囊。
但低頭看,手掌蒼白得驚人,不用說,臉色一定更難看。
安燃的耐性真厲害。
他在慢慢磨我,連面都不用露。
我只是一尾血統還不錯的黑道小魚,正被人用恐懼和不安入味,慢慢醃製。
到晚上,醃得差不多了,享用的人就來了。
沒親身經歷的人,不知道這樣的等待能把人煎熬到什麼地步。
安燃一到,我已經決定不惜一切投降,當機立斷,明明白白說了一句,「安燃,我沒有自殺。真的不是。」
安燃站在鏡子前,解著領帶,「我說了你是自殺嗎?」
他一句簡單的說話,把我堵得嚴嚴實實。
接下來,我不知說什麼好。
他把領帶扔在沙發上時,掃了我一眼,「喉嚨的傷好了?」
「好了……」
「知道你浪費我多少錢嗎?」
「很多。」
「知道你是誰的嗎?」
我咬了咬牙。
因為沒聽到答案,他一邊解西裝扣,一邊轉過身來,看我。
「君悅,你現在是誰的?」他問得很冷冽。
意思很明白。
彼此心照不宣,答案大家都知道,玩的,不過是一個羞辱的過程。
他是老大。
他要快意,我只能給。
我深呼吸,馴服地走到面前,如貢品自動上門。
「安燃,」我低聲說,「我是你的。」
既然做了,索性做到最好。
我一邊說,一邊戰戰兢兢伸手。指頭觸到他的皮帶扣,他靜靜站著,沒有反應。
我猜那大概是默許,於是慢慢侍候,開啟皮帶扣,把皮帶從腰間輕輕抽出來。
效果應該還不錯,我看著西褲下面漸漸隆起,又深深吸了一口氣,去解西褲最上面的紐扣。
安燃說,「過來點。」
把我拉得更貼近,大腿貼在一起,硬硬的熱塊隔著布料摩挲在我兩腿間。
我不得不把手指從彼此貼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