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讓景笙納悶的是,那書不是什麼情詩日記,反倒是一本《張安秀革新細注》。
張安秀的革新根本沒能推行下去,這麼一本書的唯一用途也不過是看來消遣,還是說,這位雲斂老闆有革新的偉大理想?
景笙尚未開口,雲斂倒先問了起來:“景小姐知道張安秀?”
景笙點頭:“張監國誰能不認識。”
雲斂突然笑了:“也是,如她這般的悲劇人物,恐怕會做千百年的笑柄。”
景笙搖搖頭:“不,不能這麼說。在我看來,張監國至少是個有理想的人,然而在這份理想甚至會侵犯到自己利益的時候仍然敢去做的人,無論成功與否,總是值得欽佩的。”
白紗帳那邊靜默了一會。
傳出了輕笑聲,很低很淡,卻依然不掩悅耳。
“她若是知道,一定很欣慰。”
雲斂又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