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在一忍受他人的教訓過度而來的,他還是不做聲。在門口站了一會,心裡想著:所有的失敗都是我的淚水而已,成功就是那心中的慾火。當大火燒起來的時候,再多的水也是潑不滅的。被他人打幾下又怎樣,睡一覺傷疤也就消失了。離開了,什麼也都沒有了。
他昂起頭撿起那丟在地上的“道德尺”來到了班裡為數不多的第一個同學面前,雙眼看著他,嘴角帶著微笑。像是在對著一個好朋友來找出自己缺點,誠懇的要求批評。面對突如其來的戒尺,所有的同學都忘了曾經被打的滋味。而是都想著剛才讓自己吃驚而又不敢相信的話。就這樣,第一個同學搖搖頭。第二個同學搖搖頭。第三個同學依舊搖搖頭…所過之處,皆是搖頭。
他在懷疑自己有那麼不入流嗎?曾經被人追著欺負,現在要求被別人打也做不到。心裡想著就難過極了,不過還是面帶微笑的走過最後一個學生轉過身來,看著對面的老師停了下來。老師看著這個肆無忌憚的學生一步一步的走到對面,無所畏懼的看著自己。
老師大聲的說:小子,最後那個位置就是你的座位。今天的課就上到這裡吧,下課!同學們都在目送著老師走後的表情是那樣的難看又是那樣的難堪。隨即一片掌聲響了起來,方強微笑的面孔拉攏了下來。他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怎樣的事。他徑直的朝講臺走去,班裡所有的聲音又都停止了下來。方強只是把手中的道德尺放在桌上,來到自己的位置上爬著睡覺。
當天下午老師沒有來,所有的同學都走完了。
方強還在桌上睡著覺,他感覺自己太累了。心裡總是想著自己以後會怎樣,以前可以坐在溫暖的牛背上搖搖晃晃的朝家裡走著。現在坐在冷冰冰的板凳上是那樣的不舒服,他意識到自己再不走的話。就會被鎖在屋子裡,那樣的話雲光又該來找自己的難處了。他立馬從桌上站起,朝家裡走去。一路上他想著,同學們都去了哪兒了。那個老師會不會責怪自己。想著的同時,他覺得自己是對的。
因為在這個浮躁的年代,沒人會聽你嘮叨的存在。你只好抱著自己的無奈,獨自一人的離開。
他覺得自己的反駁的行為是一種嘮叨的體現,但只有這樣人才不會有痛苦的折磨。雲光回到家裡,母親就問他:方強今天去學校表現的怎麼樣,有沒有人欺負他。雲光看著母親那笑著的面孔,就說:很好,沒人欺負他的。母親的微笑時的面孔又皺起了眉頭。接著問:他今天沒有去上課吧。按理說,他只要和你們這群機靈鬼在一起,每次都會聽鄰居說,鬧了矛盾。你說,他是不是沒有去上課。雲光看著氣勢洶洶的母親,低頭的說:你想的太多了,雖然他和我們不入流。但總體來說,還是聽您話的。不然就不會下河去找水牛了。母親:那是怎麼回事?雲光說:就是今天上課的時候,老師讓我們放了一天假。我們都老實的字教室裡待著呢。母親接著問:那他呢。雲光說:他也在教室裡待著,不過沒有書。他在教室裡睡了一整天。母親這下有些生氣了,就說:沒有書,還不回家幹活。他以後能有什麼出息。
雲光小聲的說:認為有出息的,將來肯定沒多大出息。認為沒出息的,將來興許會很有出息。有時一味的去讚揚並不是好事,需要的時候教訓是人上進的最好的方法。母親聽他嘀嘀咕咕的在說些什麼。就對他說:雲光啊,你以後千萬不要學他。不然會沒出息的,這個社會有出息的會昂首挺胸。沒出息的會低頭喪氣。你平日裡沒看他那低著頭快要沾到地面上了嗎?雲光聽著母親的話,卻想著不一樣的結果。他想著:方強在我們這些孩子中間,是最抬不起頭來的一個,我們經常會欺負他。
但今天我們所有的同學都看他在老師面前那抬頭的精神,是不一樣的。令人刮目相看的。雲光點點頭,就去找同學去玩了。方強來到家裡,推開門的時候。就連平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