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都不準碰,不對,看都不準看!”
雷賀低聲笑著,醇厚的聲不如同低沉的大提琴,每個音符都敲擊在周衡的心房上。
“我想你了。”雷賀突然冒出一句。
“……有多想?”周衡捂住亂跳的心臟問,他有些煩躁,自己明明不是十幾歲的毛頭小子,怎麼還會有這麼純情的反應?
“很想很想……”雷賀用手指在空氣中描繪著周衡的相貌,自娛自樂地想:上天安排他來這個世界,肯定是為了還周衡的情債的吧?
“嗯,我也想你。”周衡故作平靜地說。
兩人講了快一個小時,大半是沒營養的話,平時說不說口的情話這時候總能特別順溜的冒出來。
周衡的眼皮越來越重,最後只來得及說一句:“我困了,先睡了……”就閉上眼睛陷入了沉睡,而電話那頭的雷賀聽著那頭沉穩的呼吸聲,好笑地搖搖頭。
自從這天之後,周衡對他大哥的事情就格外關注,甚至讓雷賀一有空就去他大哥那走走,明著培養感情,暗地裡幫他監督他大哥家裡有沒有多出莫名其妙的人。
不過周巖從北市回去後並沒有發生什麼變化,該上班還是上班,該應酬還是應酬,也沒有和嶽秉森見面,至於兩人有沒有通電話就不得而知了。
這期間,雷賀回過兩次北市,每次都是匆匆回匆匆走,因為行程太趕,周衡覺得這樣折騰的太累,乾脆第三週開始就不讓他來了。
而他則當了一回好學生,一連上了半個月的課,順便和班上的同學混了個臉熟。
令周衡比較滿意的是,這個班上沒有三中出來的學生,也就意味著沒有人知道他的真實身份,而他平時在學校又低調的很,因此過了一段平靜的日子。
“周衡,晚上大家約好去吃飯溜冰,一起吧?”
周衡抬頭,看到一張放大的帥臉,笑得很陽光。
這正是自己第一天來報道時碰上的那個室友,叫劉華陽,也是幾個室友中他比較欣賞的一個。
周衡雖然從來沒在那個寢室住過一夜,不過還記得自己說過要請客的話。
這個年頭還不流行唱K,男生們基本上都喜歡溜冰這項運動,若是能帶上幾個女生就更美妙了。
“好,地點我定,我請客。”周衡最近和室友交流多了起來,覺得有兩個還不錯,正準備等人畢業了挖進他公司,而劉華陽就是其中一個。
“那怎麼行?大家說好平攤了,咱們寢室第一次聚餐,哪能讓你請?”說著也不等周衡反駁,拉著他往教室外走。
周衡打了個電話回家讓於嫂不用準備自己的晚飯了,然後和五個男生一起往校外走。
學校的周邊從來不缺少餐館,形形色色,但要說有多好吃就未必了。
周衡以前不覺得自己挑食,但在學校附近吃了幾次後就發現差距了,而且他大少爺嬌弱的胃也承受不了。
於是他主動說:“你們來北市還沒好好出去逛過吧?今天我帶你們去外頭吃,順便帶你們出去玩玩,明天是週末,通宵都沒問題。”
眾人大喜,只有一兩個家境貧困的有些苦惱,“去外面吃是可以,但是可不能太貴,我們消費不起。”
周衡挺喜歡這幾個室友的,他們身上有著學生該有的純真和直率,不像十和年後的大學生,早熟的不像話。
周衡不會看不起貧困生,但他不喜歡那種明明沒錢卻要裝逼的學生。
“還是我請吧,我自己會賺錢,你們不用不好意思。”
“真的?”眾人驚訝,不約而同地問:“你怎麼賺錢?難道是做家教?”
周衡擺擺手,否定說:“當然不是,我有炒股,賺了一點。”
眾人恍然大悟,紛紛對周衡豎起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