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像看到千年老妖般的憨傻笑容,眼神柔和的望著南京方向。蔣青帝看著富貴的這幅神態,大叫一聲,轉身幾乎是飛奔出營帳,要知道富貴哥在他們心目中那可是神一般的存在,現在這幅笑容跟那頭在軍區比武上如天神一般的富貴哥就八杆子都打不到一塊。
陳浮生當天晚上八點到達南京,之後又馬不停蹄的趕往了姜子房大叔的小屋,事情的經過姜子房講了個**不離十,陳浮生聽到張奇航背叛的時候雙眼幾乎眯成了一條縫,十指交纏,十足的魏端公模樣。姜大叔不輕不重的道:“人不為己,天誅地滅。”陳浮生撥出一口氣,微笑道:“大叔,要不過來幫我吧。”
姜子房笑著搖了搖頭,“我老了,天下還是你們年輕一代的,我能幫你的就幫你一點,什麼辦駕照之類的,至於再大點的事情我可沒那個能力。”說完豪邁的拿起一杯酒灌進喉嚨,飽經滄桑的面孔配上放蕩不羈動作,一個十足的看破紅塵浪子形象。陳浮生也不勉強,暗中嘆了口氣,陪大叔聊天喝酒侃大山直到深夜,才起身離開。
陳浮生沒有回小窩,而是和一行人來到郊區的房子,反正房間空著很多,足夠一行人休息。
第二天早上,六點陳浮生準時起來晨跑,繞著明長城跑到第三圈的時候,電話鈴聲響起,一個陌生號碼。
接起電話,電話那頭納蘭王爺的聲音響起,“時間,地點你挑,我等你電話。”
在納蘭王爺掛掉電話的瞬間,陳浮生眉頭緊緊皺了起來,摁著電話的手翻出了一個號碼,高緣,現任江蘇省委第一秘的電話,只是猶豫半天之後陳浮生還是沒有按下電話。
將電話裝進兜裡,繼續晨跑,一個小時的晨跑結束。陳浮生在路邊一個早餐攤胡亂吃了幾口就返回了住的地方。
回來的時候狗王,王儲等人都已經趕到,一行差不多20人坐在一樓的大廳裡,這讓本來空曠的大廳顯得有點擁擠。陳浮生沒有說電話的事,而是具體問了一下眾人他離開這段時間的事情。在陳浮生去了山西的這段時間,鬥狗場,石青峰會所,富太太俱樂部,燕莎娛樂城,密碼酒吧等一些產業全部被各位負責人打理的井井有條,該打理的關係一個也沒有落下。拋開張奇航那邊的公司和青禾集團的下屬產業,就是光這些產業為陳浮生帶來的盈利和紮實的關係網都是別人一輩子也得不到的。不客氣點說,現在的南京娛樂場陳浮生布下的關係網幾乎遍佈各個行業。
陳浮生讓王儲和狗王留下,至於剩下的人則全部散了。狗王和王儲手下不多不少還有那麼一批敢打敢拼的,陳浮生讓他們把人全部招來。另外又從密碼調了一批保安過來,狗王看著陳浮生的排兵佈陣,知道這是有硬仗要打,恭敬的問道:“陳哥,江蘇還有什麼人值得我們這麼興師動眾的?”
“不是江蘇人,是東北納蘭王爺。”說完這句話,狗王和王儲的身體都愣了愣,兩人滿眼的不可思議,“那小爺就是被納蘭王爺的人綁去的?”
陳浮生點了點頭,臉色平靜如水。狗王和王儲兩人也慢慢反應了過來,俞含亮的眼神閃過一絲陰狠,狠辣道:“陳哥,這是在江蘇,可不是在他納蘭經緯的東北。”狗王以前也是個狠人,只是碰上陳浮生,最終被陳浮生折服,這幾年在江蘇更是跟著陳浮生水漲船高,比當年跟著魏端公都如日中天,這些狗王都記在心裡,所以他才有今天這番狠話。
狗王說的也是實話,如今的陳浮生,既是蘇南太子爺,又是江浙地下世界新崛起的新秀。現在江浙道上,誰說起陳浮生都得由衷的叫一聲陳哥。甚至有好事者給江浙道上的一些大佬排名,拋開那些末代皇帝庇佑下的人,陳浮生只排在澹臺浮萍之後,也可見陳浮生現在的能量。在狗王心裡,再給陳浮生不到兩年的時間,就完全是另一個長江三角洲的澹臺浮萍。
王儲猶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