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試探道:“陳哥,為什麼不動用官方力量呢?”陳浮生輕輕敲打著桌面,淡淡的道:“沒到萬不得已。”王儲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他不明白陳浮生顧慮什麼,現在只要陳浮生打個電話,不用說南京的警察,就是軍隊也能調來。
陳浮生顧慮的他們當然不知道,狀元或許知道一點,與一個人有關。
為了確保萬無一失,陳浮生幾乎是將這排民房武裝到了牙齒。一切安排妥當後,陳浮生看著手機的時間,發出了兩條資訊。中午時分,陳浮生拔通了納蘭王爺的電話,“晚上10點,郊區118號。”電話那頭什麼都沒說,只是淡淡的應了一聲就掛掉電話,似乎根本不在乎陳浮生挑選的地點。
瀋陽開往南京的飛機上,諸葛老神仙閉目養神,旁邊坐著靈氣四射的三千,只是三千稚嫩的臉上寫滿了疲憊,甚至眼裡偶爾流露的茫然也讓人我見猶憐。一個月的時間,諸葛老神仙帶著三千跑遍了東北的每一個角落,拜訪了幾位世外高人,甚至還和幾位政界軍界大佬同坐一桌,每個人看到三千的時候都由衷的讚歎諸葛老神仙找了個好傳人。
三千不知道師傅想幹什麼,只是覺得師傅就好像在做一些普通人快要死的時候的事情一般,他那顆小腦袋有點不明白像諸葛清明這種老人怎麼可能會死?在東北轉的這段時間,自然不是毫無目的,因為上次三叔和納蘭王爺的事情,三千幼小的內心裡自然而然的有點牴觸納蘭經緯,諸葛老神仙也不知道是想考證什麼還是想為三千完成心願,就在東北各地轉悠,查訪一些陳年舊事。
幾乎是同一時間,諸葛清明和三千走出祿口機場。而在火車站,一個身材偉岸魁梧的男人也走出南京火車站,男人一身沒有肩章的迷彩,爆炸性的肌肉將衣服撐起,給人一種極大的威壓感,這也給人在視覺上造成了一種錯覺,男人所過之處好像出現了一片真空地帶。
南京金陵飯店股東的專用套房內,一個扎著馬尾辮的女人喝著一壺竹葉青,在女人腳底下放著一個長達10米的黑色箱子。一頭大紅蓮花的光頭蒙衝靜靜站在女人身後,腰間緊緊鼓起,兩人穿著都是乾淨利落。
南京市內,一輛計程車上,一個神情木訥,穿著一身有點像保安制服的男人靜靜的坐在車上,雙腿微微併攏,兩手平放在膝蓋上,計程車司機見慣了形形色色的人,從男人的坐姿來看,就知道這個男人一定是一個嚴於律己的人,甚至有點像苦行僧。司機也不敢和男人說話,只是拉著男人在南京市內不停的轉圈,他不是騙人,這只是顧客的要求。
南京一棟別墅內,納蘭經緯坐在沙發上,對面坐著一個神情輕佻,可穿著打扮卻極有品位的年輕人,手腕上帶著一款限量版的伯爵,低調而沉穩,一點也不像臉上表現出來的那樣輕浮。年輕人在納蘭王爺面前也很隨便,翹起二郎腿,淡淡的道:“大哥,你大老遠的把我從北京喊來不會就是讓我陪你數星星吧。”
納蘭王爺絲毫不理年輕人的輕佻,只是淡淡的問道:“聽說你在南京渡過金,還栽在了一個女人手裡,這次叫你來是讓你找場子的。”年輕男人被納蘭王爺揭短也絲毫沒有不樂意,而是饒有興趣的問道:“你怎麼知道的?找什麼場子?”
“那個女人你也聽說了,現在和一個男人走的很近。還有就是你們上次來南京被曹野狐堵了回去,要找的那個東北男人也是他,難道你不想見見這樣一個男人?。”
年輕男人露出一個玩味的笑容,打趣道:“哥,不是你玩不轉了,拉我來充冤大頭的吧。別介呀,哥你隨便從哪調幾車人來不比我一個人管用啊。”
納蘭王爺笑了笑,“調幾車人也沒有你這麼一個大少管用,別跟我打馬虎眼。這次喊你過來一方面確實是因為這件事,另一方面也是想和你談筆買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