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譏誚,以及……親生女兒難過失望的無聲詰問。
她猶如晴空霹靂,呆呆的看著他們越走越遠。喉頭彷彿橫著魚刺,疼得難受,讓她說不出一句話。她的女兒,似乎不曾這麼失態的在人前哭過……真的錯了麼?
白琤帶著齊雪真上了二樓,進了主臥室將門反鎖。天空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一點一點的暗沉下來。頃刻間,狂風大作,暴雨傾盆,整個天空整片大地都似乎沉浸在黑夜的懷抱中。銀白的閃電劃過時將天空一分為二,暴怒的雷鳴怒號時整片大地都在地動山搖。屋外的世界正讓人膽戰心驚,而屋內卻是齊雪真撲在白琤的懷裡,正無聲哭泣。
她一邊哭,白琤一邊用紙巾擦拭著她流出的眼淚。她什麼話也沒說,白琤便留給她一片靜謐,不打擾,只安靜陪伴。她哭的很傷心,他彷彿覺得心臟都因她的難過而扭曲變形,讓他心絞的很疼。
白琤輕輕捏住她的下巴,輕吻了下她的額頭,紙巾溫柔的擦過她哭的紅腫的雙眼,低聲細語的哄道:“如果你覺得難過,就全部哭出來吧。我不會笑話你的,也不會嫌棄你的。”
齊雪真閉上眼睛,下巴頦擱在他的肩頭,摟著他的腰沒有說話,像睡著了一樣。白琤也極有耐心的一遍一遍親吻著她的烏髮,隨後便有哀怨的嗚咽聲伴著委屈的話語飄進耳朵,“……媽媽怎麼能這樣呢,他們都太討厭了,為什麼都喜歡傷我的心……”
白琤慢慢撫摸著她的頸項,唇在親吻著她的臉頰,鼻子,嘴巴,漸漸地,他的身軀壓住了她。
為什麼都喜歡傷人的心呢,人心可不是用來傷害的。既然如此,那就乾脆讓她懷孕吧。既然不願給他合法身份,那他就自己爭取好了。
面對齊雪真一時的懵然,白琤只說了四個字:“寶貝,給我。”他說完,便用唇封住了她的嘴。雙手脫下她身上礙事的衣物,溫熱的手掌便裹住了她的一邊溫軟。
熟悉的身體,熟悉的觸感,熟悉的氣味,就算有著時間阻隔,屬於他們之間的感覺卻不會更變。白琤情難自控,吻勢勢不可擋。
熟悉的感覺襲來,齊雪真不再懵然。她極度澎湃的回應著他的吻,雙手迎合身體的誠實反應,迅速的扒下他身上平日覺得柔軟此刻覺得粗糙的所有衣物。然後,習慣性使然,她翻身壓上他,用全身上下最嬌嫩的部位,去磨蹭挑|逗他胯|間剛毅雄壯的粗物。
她是如此忠實自己身體的本能反應,拋開女孩的矜持和剛才的難過,此刻只想與他重溫激情顛鸞倒鳳,沉沒在彼此熟悉的身體裡。
她喘著氣,紅暈著臉,望著他低聲道:“……琤哥哥,我現在是排|卵期第三天,我們做吧。”
他眼裡蘊集了笑,低低道:“好,我們做。”
隨後,他高健的身軀將她纖細婀娜的身子完全覆蓋,粗獷的硬物一鼓作氣的沒入她的體內,在她輕輕的呼叫聲後,以暴風雨來臨的強勢姿態,在她體內掀起浪滔,讓她變成一朵迎風承雨的小雛菊,既嬌弱,又堅韌。
第一次完後,他食髓知味,癟軟了一分鐘不到的老二又快速威武起來。他硬實的胸膛貼著她柔滑的背,修長的十指正無微不至的服侍著她的兩團雪峰,胯|下硬邦邦的粗物抵住她的後臀|溝渠,正緩緩的左右濡動磨蹭著。
他含住她的耳珠,輕喘,低吟,“這個姿勢喜歡麼?”
她紅著臉,喏喏應道:“……喜歡。嗯……你慢點……”
他笑容顯露,舌尖開始在她光滑潤潔的背上專注舔舐,進出的動作卻沒有間斷,進入甚至一次比一次激烈,強勁。她受不住他進攻的力道,不得已趴倒在床被上,他順勢而上,身子一傾,身體的重量有一半壓上了她。
一陣熱流噴灑,仿似靈氣注入脈絡,讓他眉眼越發舒緩,半壓在她身上親吻著她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