頰,含笑的眸子似乎能開出一朵傾城的藍色妖姬。
他在她耳邊低喃:“真真,無論怎樣,都不要放棄我。你聽到了嗎?”
“聽到了。”
作者有話要說: 又鎖= =
☆、我等你
白琤把齊雪真帶上二樓後,齊母仍然僵硬著身子立在原地一動不動,任由白家三口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巡梭,對白父二人流露出來的惋惜、無奈以及白嫻的鄙棄視而不見。
僵立的時間長了,氣氛也變得尷尬。低壓的氣流似乎將空氣凝滯,令人心頭仿若蒙上一層灰褐色的霾霧。
齊愷卓起身朝二人道:“白董事長,白太太,能否騰出客廳讓我們談談?”
“當然可以。”白母微笑說道。
白家一家三口迴避後,齊愷卓微微嘆氣,拉了拉齊母的袖子,示意她坐下來。齊母回神,疑慮的眼神正向他無聲詢問,他開口喚道:“嫂子。”
齊母沒有回應,但看向外面時聚焦的眼神讓齊愷卓知道,她在聽。
齊愷卓看著齊母的側臉,道:“原本有些話我不好說太多,有些事也不好管太多。我雖然未婚,也沒有孩子,可我心裡也是將真真這個侄女當成親生女兒一樣疼愛。爸他寶貝這個孫女,自然也希望真真能夠一生幸福。真真從小就聽話,上了初中也沒有十四五歲的同齡人該有的叛逆期,少了很多讓家長頭疼的事情。可是這不代表,她就沒有叛逆本性。嫂子,剛才你也看到了,你把話說的這麼絕對,真真聽到了她很難過。她的婚姻,就讓她自己做主,這為什麼不行?”
其實相對於齊愷豐倆夫妻來說,齊愷卓更能體會到齊雪真的掙扎徘徊。他先斬後奏的更改國籍,一意孤行的選擇單身,都遭到了父親當時的不贊同乃至憤慨反對,當時他覺得,父愛母愛是如此沉重。假如不是他一直堅持,想來也看不到父親後來的退讓。事實上,他如今過得很好,很快意,很瀟灑。沒有子女的管教負擔,沒有女人的疑神疑鬼,這種生活愜意又舒適。不是每一個人,都要按照制定好的人生軌道行駛下去,任何人都有選擇過哪種生活的權力。
“我看白琤的父母都挺喜歡真真,雖然他姐姐的態度不冷不熱,可我看得出來,他們一家人已經真心接納了真真。所以你們根本不用擔心真真遠嫁美國後會受到委屈,甚至傷害,畢竟我也在美國不是。白琤無疑是愛真真的,就憑他愛真真的這一點,白琤作為一個男人,他絕對不可能會讓真真受到絲毫委屈。”
齊母回眸盯著他,說道:“養兒一百歲,長憂九十九。愷卓,這是母親的天性。”
對齊母這種油鹽不進的嫂子,齊愷卓覺得有些頭疼。他微微放鬆身體,背脊靠住沙發背,中食兩指揉起了太陽穴。他長嘆一聲,“嫂子啊,我問你個問題……”
齊母點了點頭,挺認真的接話:“你問,我繼續聽。”
齊愷卓無奈,“你十五歲、二十歲的時候,在幹什麼?”
齊母認真的思考,神思陷入過往回憶。齊母雖然已有四十五六,但容貌和身材都保持的極好,打扮起來看著像三十來歲的時髦熟女。十五二十歲的回憶太過遙遠,以至於讓她恍惚了許久。
十五歲的時候,她在幹嘛?
十五歲的時候,她在讀初三。初一下學期的時候,她在暗戀著隔壁天才班的一位超級天才。初二的時候,她還在暗戀。初三的時候,隔壁天才班的那位她暗戀的天才連跳三級越過高中,提前被中防大學特招了。天才極為風光,初中部的老師們和同學們都引以為豪,為天才舉行的歡送會喜慶又熱鬧。那一天她被同桌慫恿到心動,下定決心要站出來跟他表白,但也許是他倆無緣,又或者相遇太晚,因為天才已經有喜歡的女孩了。聽說那個女孩跟他青梅竹馬,從幼兒園到小學,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