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初中,年齡到了青春期,天才就表白了。後來……聽說那個女孩也連跳兩級,跟著天才的腳步進了中防大學,二人成了師兄妹以及……戀人。最後,陸陸續續的從初中同學的口中得知,天才和他的青梅戀人大學畢業後進了部隊,過了幾年到了適婚年齡就結婚,生了一兒一女,夫妻恩愛,琴瑟和鳴。她有遺憾,但不刻骨,也未銘心。在遇到齊愷豐之後,她就懂得,不是你的或者你得不到的,羨慕一下就好,不要嫉妒。
二十歲時,她已經大三。她的家庭雖不是名門望族,但也是書香世家。父母都是大學教授,除此之外,還身兼數職。他們不像其他擔心孩子早戀的父母,相反,他們很開明,甚至開明過度。在她年滿十八週歲時,他們為她介紹了一波又一波的同齡或者年長她一兩歲的男孩子。這些男孩子不外乎是他們同事的子女,又或者是國家作家協會成員的孩子。他們都有出色的父母,富裕的家庭,具有一定紳士風度的涵養,總而言之,這幫子弟前途無量。但她始終沒有鬆口說要找男朋友,他們也一如既往的為她介紹前途似錦的青年才俊。直到她二十週歲生日的那天,他們給她下了通知,等她大學一畢業,就會立馬為她舉行訂婚儀式,訂婚物件他們已經自作主張選好了。當時她覺得,她的父母簡直荒唐到了無理取鬧的境地。如果那時齊愷豐沒有出現,她想,她一定會翻天,翻天的同時也一起傷了父母的心。
可現在,她傷了女兒的心,這跟年輕時父母的荒唐逼迫有什麼兩樣?
齊母愧疚的雙手遮住了臉,突然就覺得身體裡跳動的這顆心疲憊不堪。
齊愷卓見到她的動作,語氣涼颼颼的,似乎又夾雜了幸災樂禍,他道:“人是健忘的,所以即使天下父母都是從子女成長為父母,但還是孩子時會覺得自己的父母很囉嗦,管這管那,這個不讓做那個不讓做,煩的要死。可等當了父母后,他們只覺得自己的子女太調皮,不聽話,難管教。完全不記得,他們自己年輕時又是怎樣一副“天大地大我最大”的混蛋樣。”
齊母愈發羞愧,低聲說道:“……愷卓,別說了,別說了。”
齊愷卓似笑非笑的盯著她看了兩眼,點到即止的噤了聲。
齊雪真和白琤經過一番激烈運動後,倒在床上昏昏欲睡。白琤拿著毛巾為她擦洗過身體,又重新給她把衣服穿上,梳理好她的一頭烏黑秀髮,才把她攬入懷中輕輕蹭著她的臉。齊雪真許是最近休息的不好,他的動作都沒能吵醒她,還在繼續熟睡。白琤輕揉著她的髮絲,嘴角勾起了笑意,軟語低喃,“寶貝,以前我覺得錢啊,多少都無所謂,夠花就行。可退出娛樂圈後引起的每一起風波,以及我姐姐處理這些事的手段方法,它們都讓我覺得,原來錢僅僅是夠花那是不行的。正是因為集茵財大勢大,所以才更好的為我護航保舵。如果我想讓你過更好的、無憂無慮的生活,我必須要回國一趟。”
歸國,然後進入集茵,躋身董事會。這是他的計劃。
白琤將她放下,下床到了電腦桌前。外面的雨已經停了,但天空仍是一片黑沉,空氣壓抑得想讓人破口大罵。
白琤找到信紙,握著黑色水性筆,略微一思考,就開始落筆。很快,他便寫滿了一張信紙的內容,然後,他又開始了第二張。一直到第三張,他才擱筆。粗略的閱讀過一遍,他摺好信紙,放入了信封中。
白琤將摺好的信封放到她胸前,有內衣的固定,確保了信封不會掉落。做好這件事後,臥室門被人敲響了。
三聲“叩叩叩”過後,白琤開了門,入目是白嫻的臉。白嫻旁若無人的進屋,看到床上的齊雪真時,忍不住問了句,“白琤,你真認定她了?”
白琤聳聳肩,漫不經心的答:“我什麼時候讓你覺得我對她像是說笑的?你說出來,我改。”
白嫻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