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時候咱們再待價而沽豈不佔儘先機!”“你能這麼想最好,”張爾倫說道:“裝備得事你不用擔心,我如今跟著潘爺乾的就是這買賣,以後還愁沒有你這點人馬用的傢伙。”花逢春哈哈大笑,拍著張爾倫的肩膀說道:“所以我天天跟下面得人說那張爾倫是誰,那是我親兄弟!哈哈,來咱們喝一個。”這時,那王招北也抱著酒罈子走了過來在花逢春的指揮下給張爾倫滿上,張爾倫用手蓋上了酒碗說道:“少來,年前老子來借糧時,是哪位爺要跟我斷絕關係,還要拿炮轟我來著!”花逢春聽了這話趕緊辯解道:“那就是一時口誤,你也能當真,你放心,從今以後這盤龍嶺就是咱們兄弟倆的,除了我媳婦,這盤龍嶺上只要是有的,你儘管拿,這總行了吧,好了!好了!看你那小氣的樣子,哥哥我自罰一碗,給你賠罪了!”說著拿起碗來一飲而盡,又自斟了一碗與張爾倫碰了一下,再次一飲而盡。就這樣你一碗我一碗的,沒到傍晚兩人都已經喝得醚酊大醉,被人抬了下去休息。
當張爾倫再次醒來時,他發現自己躺在一間山洞的木床上,頭疼欲裂,他慢慢坐了起來,看了看窗戶外面,還是一片黑暗,又看了看手錶才四點多,可實在沒了睡意便起身向外走去。站在外面望著璀璨的星空,一股山風迎面吹過,頓時覺得舒服多了!“兄弟怎麼起這般早,也不多睡一會。”一個女子的聲音飄了過來,張爾倫不用想也知道是陳嫣紅的聲音,趕緊轉身尋去!發現那陳嫣紅已經站在了自己的身後,裹著一件黑色的裘皮披風。張爾倫趕緊退後一步行了個抱拳禮說道:“爾倫拜見嫂嫂,剛才沒看見嫂嫂,爾倫失禮了!”陳嫣紅擺了擺手說道:“我也是夜裡巡視一番,正好看見你在這裡站著,便走過來看看,兄弟醒酒了,好點沒,我讓廚房現在去給你煮碗湯過來可好?”張爾倫趕緊搖了搖頭說道:“不用麻煩了,我已經好多了,唉!真沒想到會醉成這樣,給嫂嫂添麻煩了,實在是該死!”陳嫣紅說道:“沒事的,他平日裡也找不到喝酒的人,你一來,他自然高興,又怎麼會放過你!”張爾倫望了陳嫣紅一眼,考慮了一下問道:“嫂嫂莫怪,兄弟問一句不該問的話,嫂嫂為何突然同意了我家哥哥的請求,願意嫁給他了?”陳嫣紅笑了笑說道:“你家哥哥肯定跟你說我是被他三寸不爛之舌哄到手的,我又不是情竇初開的小丫頭片子了,哪是這麼好哄的,剛來的時候跟我說他是政府軍的團長落難至此暫住幾日就走,我同意了,後來又要入夥,我也同意了,他以為我不知道他那點鬼心思,這些日子我也想明白了,我自己年齡也不小了,總不能一輩子不嫁吧!你家哥哥雖然沒什麼大本事,可人還算老實,我說你也別笑,他平日裡是鬼點子不少,可那都是些小伎倆,其本心不壞,雖然沒讀過什麼書,不認識什麼字,但是明事理,能聽得進話,也算是個知道忠孝仁義的漢子,其實再說得簡單點,他以後能對我好不就行了,我還需要要求什麼!”多麼知心得話,多麼通情達理得女人,女人最大得幸福就是她知道她想要的是什麼,她能得到的是什麼!張爾倫如是想,他突然想起了葉玉卿,也不知她在老家過得怎麼樣!天亮了之後張爾倫便起身告辭,原本來之前是打算多住兩天的,可初九花逢春要結婚,很多東西都還沒準備,就連花逢春的新郎服都還沒有著落,花逢春的意思是趕緊下山去縣城趕製一件紅色的大褂,張爾倫直接否決了,最後決定將自己剛買的一身還沒穿過的燕尾服送給他做婚衣!至於其他的東西,花逢春的意思還是讓張爾倫去採買,必定他對縣城的情況熟悉,張爾倫一想這必定是花逢春的人生大事也就沒推卻,點頭同意了,還答應著初八得時候把二寶子也帶過來,說這小子機靈,會操持事肯定能給你理順當了,花逢春果然歡喜得緊,又說了一番感謝的話才將張爾倫送走。二寶子這幾天很忙,真的很忙,每天上午跟著張爾倫練槍,他本來想學短槍的,可張爾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