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看到仔細了,她一張臉白的跟白紙似得,嘴唇也乾的起了皮,眼神也微弱。
嚇的秋染尖銳的呼了一聲,手抖著向前探去,“小姐,小姐!您這是怎麼了?昨兒睡前還好好的,怎麼突然就這麼著了。”
晃的她眼圈紅了,呼吸也亂亂,心也跳到了嗓子口,“天吶,怎麼辦?這得讓醫師看看,對對,我去請醫師。”
秋染拿手搓了搓自己的臉,立刻就要出去找醫師了,蘇染夏皺了眉頭,“站住……別慌!”
聲音跟風的聲音也大不了多少,好在秋染雖然慌亂,到底還能聽見她說話。
“小姐,這麼大的事,我怎麼能不慌啊。”秋染聲音哽咽,“要是昨兒夜裡我守著……怎麼好好的就這樣不好了呢。”
說著說著就要哭出聲來了。
蘇染夏在心裡幽幽嘆了一口氣,聲音微微弱弱的,“你去,去把白起風叫來,這事,先,先悄悄的。”
喘了一會兒氣,才又開口,“若是傳出去一星半點,又要掀起來好多風浪了。”
白起風的本事秋染是知道的,聽蘇染夏這麼安排了,心裡安定不少,套了馬車親自去請白起風了。
聽得是蘇染夏病在床上起不來,白起風哪敢耽擱,匆匆忙忙的跟著秋染去了定國侯府。
心裡惦記著蘇染夏說的不讓人知曉的話,秋染帶著白起風只說是平常的醫師,小柳身子不爽利,床也起不來了,所以請醫師來府上。
因小柳去接自己父母兄弟,那天晚上從角門出去的,裝扮又不出奇,倒沒人注意。
都只知道,那小柳已經好久的時間沒有出來了,秋染這麼一說,紛紛心裡有了計較,怪道好幾日沒見著她了。
白起風悄悄的進了蘇染夏的屋子,秋染撩開沖沖的紗幔進去,一眼便看到了床上一點生氣也沒有的蘇染夏。
皺了皺眉頭,白起風上前仔細的打量她的神色,又好好的摸了一回脈。
“嘶。”白起風倒抽了一口冷氣,這脈摸著,竟然虛虛浮浮,猶如海上的萍浮一般。
“可有什麼先兆不曾?”
秋染看看白起風,又看看床上的蘇染夏,而後搖了搖頭,“並沒有什麼先兆,先還好好的,只昨兒夜裡飯吃的極少。”
“可是食不下咽?”白起風又看床上的蘇染夏。
蘇染夏虛弱的點了點頭,張嘴說話,“昨兒辦妥了一件事,身上便感覺被什麼抽了力氣似得。”
“只願意躺著,吃飯也覺得沒胃口,一點油腥也不想見。”
歇了一息,蘇染夏又低低開口,“肚子,墜的疼。”聲音纖細虛無。
“什麼?”白起風沒有聽清楚,側著腦袋貼近了蘇染夏。
雖然有些不好意思,但是現在也不是惦記那些男女大防的時候了,“肚子,不舒服,感覺墜的痠疼。”
“近來月事可正常?”白起風抬起頭問邊上站著的秋染。
這話被一個大男人問出來,秋染被鬧了個大紅臉,垂著腦袋期期艾艾的開口。
“一向,一向都是晚個幾日的,不大準過,這次……遲了有五日了。”
聲音跟蚊子叫喚似得。
白起風聽的皺了眉頭,“醫者父母心,現下,我便跟你們父母似得,有什麼好不好意思的。”
蘇染夏躺在床上聽了,很想笑幾聲,奈何沒有那個力氣,她慣來喜歡這種灑脫自由的人。
如白起風此人,如她的師傅夙瀠其人,都是這樣的人。
“可是,有什麼不妥的地方?”蘇染夏自己覺得沒什麼,只是身上哪都沒力氣,肚子又墜著疼。
別的也沒什麼不好的地方。
白起風不回答,捏著下巴想了想,問蘇染夏,“夜裡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