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望著豪宇,豪宇瞬間熄滅了自己的怒火,還真是有什麼樣的父親就有什麼樣的女兒,他們父女倆一樣的氣死人不償命。“說吧,需要什麼?”豪宇沒好氣的說道。
“這個簡單,只要極陰純狐的一滴血方可,然後配上我自己研製好的密藥保管藥到病除。”天玄真人自誇道。
“極陰純狐,你讓朕去什麼地方尋那極陰純狐?”豪宇低吼道。
“青丘。”天玄真人極其認真的說道,正當豪宇感覺有了希望之際他接著開口說道,“都說青丘產靈狐,但是有可能極陰純狐並不在青丘。”
……
綰沐跑進赤炎房間內,外若難入目之陋室,實則存青史巧工之天堂。墨染生宣,綻開點點蓬萊;瓷玉細捧,燭光瞑瞑相望,掩卷虛閣,閃爍詩禪熒煌。紫陌九衢,欲觀紅日西晡,一方天地為玄黃,房間正中央的矮木桌上放著一把古琴,綰沫慢慢走近檢視,此琴以玉石加天絲所製出之樂器,泛著溫柔的白色光芒,綰沐伸出纖細的五指輕撫琴絃,“錚……”悅耳的琴音迴響,綰沐滿是歡喜的望著那散發著幽光的古琴,迫不及待的坐下身來輕彈一曲,美妙的旋律沿著指尖傾瀉而出,綰沐沉浸在著琴聲中並未注意到門外站著的赤炎還有銀心。
赤炎看著房內彈奏著伏羲琴的紅衣女子,紅衣墨髮,門外的風颳起她的長髮,她的眉間含笑,只見她輕啟朱唇,“嫣蓮獨步舞雲妝,風華年裡,幾度蒼涼。煙裳有淚,待埋骨,自此一生,終此一生,忘此一生,絕此一生。魂入曲,春日梨花雨。不知何處飛雪,滿城相送,百里入清明。展袖天涯,紅塵夢裡,痴痴怨怨纏纏迷迷,雪冢上,往事風隨去。靈沒舞,白頭青絲染。長歌落步天下寂,浮華喚雪,生生世世朝朝夕夕。蒼松下,舊故顏,曉月風殘,幾多愁緒。最難憶,人間風和雨。”她輕輕吟唱。
銀心看著撫琴的綰沫,此時的綰沫周身圍繞著溫和的光芒,身著紅衣的她被這光芒圍繞竟美的讓人窒息。終於,一曲完畢,銀心看得痴了都忘記了鼓掌。
“啪啪啪……沫兒生得一副好嗓音,彈得一首好曲,看來這琴送於沫兒不算浪費。”赤炎含笑說道。綰沫抬起頭,窘著小臉不悅的埋怨著,“炎哥哥真討厭。銀心姐姐,沫兒唱的好聽嗎?”話音剛落銀心使勁點點頭,“好聽,這是銀心姐姐聽過的最好聽的曲子。”毫不吝嗇的誇獎著綰沫。
“真的嗎?”綰沫喜上眉梢跑上前撲到銀心的懷裡,“銀心姐姐最好了,還是銀心姐姐對沫兒好,哪像炎哥哥就知道笑話沫兒。”如今綰沫只達到銀心的勃頸處,綰沫嘟囔完還不忘撒嬌似的蹭蹭銀心的脖頸。赤炎望著這一切眸中有著難以掩飾的笑容,他存在了千百年,可是這十年才是他過得最快樂的時候,這十年裡他知道了什麼是高興,什麼是憤怒,什麼是疼愛,什麼是憐憫,這一切的一切都是眼前的紅衣女子帶給自的。
“銀心姐姐,沫兒再給你唱首歌好不好?”綰沫抬起頭說道,這十年來她早已經把銀心當成自己的親姐姐,而銀心也是早已把綰沫當成了自己的親妹妹,“好,沫兒想唱什麼?”
“沫兒會好多好多歌呢,我一個一個唱給銀心姐姐聽。”說罷走向那散發著柔和光芒的古琴,路過赤炎身邊綰沫對著赤炎吐了吐舌頭,不再理會他,向著古琴走去。赤炎好氣又好笑的看著綰沫的身影,他的沫兒還是個孩子,千年前的魔界自從綰沫遇到沐琰之後赤炎再也沒有見過綰沫這種孩子氣的動作,如今他的綰沫又回來了。
綰沫素手輕彈,如水般的音樂再次流淌而出“引歌長嘯浮雲劍試天下,白衣染霜華,當年醉花蔭下紅顏剎那,菱花淚硃砂。猶記歌裡繁華夢裡煙花憑誰錯牽掛,黃鶴樓空蕭條羈旅天涯,青絲成白髮,流年偷換憑此情想起,驛邊橋頭低眉耳語,碧落黃泉紅塵落盡難尋,回首百年去,鏡湖翠微低雲垂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