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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部分

人帳前暗描眉。誰在問君胡不歸,此情不過煙花碎愛別離酒澆千杯,淺斟朱顏睡,輕寒暮雪何相隨此去經年人獨。只道此生應不悔,姍姍雁字去又回荼蘼花開無由醉,只是欠了誰一滴硃砂淚。引歌長嘯浮雲劍試天下,白衣染霜華,當年醉花蔭下紅顏剎那,菱花淚硃砂,猶記歌裡繁華夢裡煙花。憑誰錯牽掛,黃鶴樓空蕭條羈旅天涯。青絲成白髮,流年偷換憑此情想起,驛邊橋頭低眉耳語。碧落黃泉紅塵落盡難尋,回首百年去。鏡湖翠微低雲垂佳人帳前暗描眉。誰在問君胡不歸此情不過煙花碎愛別離酒澆千杯淺斟朱顏睡,輕寒暮雪何相隨此去經年人獨悲。只道此生應不悔,姍姍雁字去又回荼蘼花開無由醉,只是欠了誰一滴硃砂淚,鏡湖翠微低雲垂佳人帳前暗描眉,誰在問君胡不歸。此情不過煙花碎愛別離酒澆千杯,淺斟朱顏睡,輕寒暮雪何相隨此去經年人獨悲。只道此生應不悔,姍姍雁字去又回荼蘼花開無由醉,只是欠了誰一滴硃砂淚……”

赤炎望著綰沫的容顏,笑容漸漸的僵持在臉上,白衣染霜華,當年醉花蔭下,紅顏剎那。這首詞曲他記得,千年前綰沫經常拿來唱,並且當時用的便是這把伏羲琴,這詞他知道是沐琰教給她的,沒想到明明再次轉世,明明被抽取了那殘留著他們記憶的兩魄,可是為什麼?為什麼還要這麼清楚的記得與沐琰的點滴……

第一百二十三章 夢境回憶

這詞曲綰沫從未聽過,但是不知為何竟能這般輕輕吟唱出聲……

剎那間記憶撕扯出一個巨大的裂縫,如柱般的記憶湧現而出,模糊卻又清晰著。

“你是誰?怎麼回來這裡的?”紅衣女子看著眼前的白袍男子說道,只見那紅衣女子那女子長髮被高高束起,頭頂戴著金色的髮箍,一襲紅衣,這衣服卻不似眾人平日裡穿的長袖寬袍,而是窄袖長褲,從肩膀處蔓延的是金色的盔甲,直至背後那金色的羽翼,眉間一點梅花印記,顯得莊重而又大氣,這個女子是誰,為何綰沫覺得她如此熟悉,

“美景自然要有人欣賞啊。”男子輕描淡寫的說道,只見那男子一襲白衣,絕世的面容,白衣勝雪,溫文爾雅,長髮高高束起,用銀色髮箍固定,腰間帶了一塊通體通紅的血玉,手中一把摺扇,“難道姑娘還獨佔美景不成?”白衣男子望著那絕色的紅衣女子道說道。

“你……”紅衣女子氣急看著眼前的白衣男子,虧她剛才看這男子的裝扮還以為這男子真如面相那般溫文爾雅,結果……看到白衣男子手中的摺扇,在魔界生存了千年一看便知那不是普通的摺扇,竟然敢公然帶著兵器走動,她記得赤炎曾說過,魔界之內不準帶冷兵器,想到這兒,綰沫伸手指著沐琰手上的摺扇,“如果我沒記錯的話赤炎應該說過在魔界內不準帶冷兵器,你是誰的部下,膽敢如此囂張狂妄?”

“你就是赤炎的管家婆?”白衣男子打量著眼前的紅衣女子,不由得“嘖嘖”幾聲,“長得也不怎麼樣嘛,原來赤炎好這口。”白衣男子以一副“很可疑”的眼光看著眼前的綰沫。

管家婆?他竟敢說她是管家婆,只見紅衣女子握緊了手中的匕首,那匕首小巧精緻,長短只有女子小臂那般,劍柄鑲滿了孔雀石。他要是膽敢再說一句就別怪她不客氣。誰知那男子更是不怕死的說了句,“部下?本上仙可是天界神將沐琰上仙,怎麼會是你們這種妖魔鬼怪?”語氣中無限的輕蔑。放佛說他是魔界的人都是病毒一般。

“這位上仙,麻煩你先看看你是站在誰的地盤上?”紅衣女子好氣的說道,這男人直接是……在魔界的地盤上頒佈魔界的是非,“莫非神界的人都這個素質?都這麼喜歡自以為是,目中無人?”

白衣男子不怒反笑到,“莫非這就是你們魔界的待客之道?難道你們魔界的女子都像你這般……”白衣男子看著眼前的紅衣女子,一字一句的說道,“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