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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花了兩週時間在日本,而日本逗留最久的城市是京都。

謝喬對京都的印象極限於川端康成描繪的京都,春天的櫻花,秋季的楓葉,古寺,神社,明麗,清豔,一如京都的西陣織。在她看來,葉蓁蓁的氣質也非常契合那樣的京都——最是那一低頭的溫柔,如水蓮花般不勝嬌羞。有一種人,無論年紀,總是有種不諳世事的純真,無憂無慮,明媚無辜地老去。

葉蓁蓁被家人保護太多,沒有機會結識幾個閨蜜,家裡姐妹少,並沒有什麼人分享女孩子的樂趣。葉蓁蓁見謝喬聽得仔細,偶爾還問些“他們現場表演做京果子嗎?金閣寺真的有那麼漂亮嗎?”之類的傻問題,葉蓁蓁大為高興,開始事無巨靡地描述。謝喬撓了撓頭,看看一旁百無聊賴玩手機的沈策——他們請客是沿襲晉魏遺風,只准備清談,不打算給飯的嗎?

門外有服務員輕聲說“對不起”,紙門被輕輕拉開,一個身形高大的男子走了進來。謝喬朝來人嫣然一笑,饒是邢連雲見多識廣,城府深沉,此時此刻也不禁愕然,一貫不動聲色的臉上裂開了一道縫隙。

………【六】………

謝喬被邢連雲抓住胳膊往前走,帶動作在邢連雲做起來非常之不言情,他用的右手來抓謝喬的右手,謝喬只好側著身子跟著他磕磕絆絆地走,今天謝喬穿得是七英寸的細高跟,如此彆扭的走路方式讓她感覺彷彿是在刀尖上行走的人魚小公主,痛苦得無以復加。

一直跟到地下車庫,謝喬覺得差不多走到世界的盡頭,忍無可忍,謝喬左手搭上邢連雲手臂,試探著說道:“不如邢先生先放開我;我們好好聊聊唄。”

邢連雲也不看她,腮幫子緊了緊,似乎有輕微的磨牙聲。謝喬但覺一股大力襲來,背部劇痛,胸口空氣好像被抽盡般,她被邢連雲甩到了車門上。伶仃的鞋跟摩擦過地面發出“吱吱”慘叫,跟著“砉”一聲,她感到有什麼東西斷了。她還來不及細細品味,邢連雲欺身壓住她,銳利的雙眼盯住她,似乎要穿過她的皮相看清楚她的靈魂。謝喬毛骨悚然,拼命回憶剛才是否有什麼得罪葉蓁蓁的地方,是對葉大小姐太熱情了呢,還是太不熱情了呢?謝喬揣測無果,晚飯喝下去半瓶的清酒登時化作冷汗,立志要做守護天使的男人都有一顆玻璃心實在是傷不起啊!

謝喬苦中作樂胡思亂想,猛地邢連雲的臉在眼前放大,眼前一暗,邢連雲吻住了她。

邢連雲的*很硬,他在謝喬柔軟的*上輾轉,帶著不容質疑的霸道頂開謝喬牙齒,激烈地舔弄她的口腔粘膜,風捲殘雲般掃蕩謝喬上下齒列。

謝喬被夾在邢連雲和車子之間,嚴絲合縫,掙扎不得。她跟不上邢連雲的速度,被親吻的背脊一陣陣發麻,漸漸地呼吸不得,伸手去推邢連雲,卻被他不耐煩地抓住她雙手,單手固定在頭頂,全身重量都壓上來,口裡動作變得更加肆虐。謝喬雪上加霜,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響,眼前漸漸發黑,然後陸續冒出一顆顆金星,等差不多有個七八顆的時候,謝喬就不爭氣地昏過去了。

等謝喬醒過來,就發現自己躺在一張巨大無比的床上,身上蓋著潔白如雪的被子。床邊放著一盞檯燈,燈光朦朧,非常溫暖舒適。房間很大,卻沒有太多的傢俱飾物,色調全部用了黑藍白,顯得簡潔不是貴氣。房間裡除了她並無別人,窗幔被拉上,看不清外面的天色,簾幕低垂,樓臺高鎖,謝喬生出幾分不知今夕何夕的滋味。

謝喬坐起身,右手和左腳同時一陣疼痛,她才注意到右手還打著點滴,剛才她應該是壓倒手背的針了,動了動左腳,似乎應該是崴了腳脖子了。謝喬十分疑惑,這房間怎麼看都不像是醫院的高階病房啊?低頭一看,發現自己身上衣服也換過了,現在身上穿的是一套非常柔軟的藍色條紋睡衣,只是穿著顯得很寬大,而且款式也是男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