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的更是寥寥無幾。
當初簽下鬱楚時,領導們都以為是財神爺送來了搖錢樹,不惜大力栽培他,事實證明他確實有撈金的資本,短短兩個月,公司的kpi直逼上一年的總和。
直到鬱楚在酒桌上拒絕了向他示好的老總們的“盛邀”,這棵搖錢樹便後繼乏力,失去了他應有的價值。
抱著枯木逢春的念頭,劉禾不惜下陰招,把所有賭注都押在昨晚那場慈善晚宴上,哪成想煮熟的鴨子竟飛走了!
鬱楚進入辦公室的那一刻,劉禾按耐住心中的怒意,揚唇譏諷:“楚楚啊,做人要知趣。我費了多少功夫才把你弄進慈善晚宴,這麼重要的場合,你一聲不吭就走人了,耍大牌給誰看呢?到底是給你爭取資源還是給我爭取?”
鬱楚五官線條柔和,身上穿著純白t恤衫和淺色牛仔褲,再搭配一雙乾淨的帆布鞋,倒像個不諳世事的學生。
溫順,乖巧。
只需找準他的軟肋,便極容易拿捏。
然而現在,劉禾卻從他的眼裡看到了不同以往的抗拒:“真的只是為了爭取資源?”
劉禾怔了一瞬,但很快便拂去了心虛感,又擺出了經紀人的做派,雙臂環胸,口吻不善,“不是爭取資源我幹嘛費力把你送過去?鬱楚,清高是做給粉絲和觀眾看的,用不著在我們面前裝。”
鬱楚一瞬不瞬地盯著他,幾秒後倏然開口:“是因為昨晚沒能把我送到王總的床上,惹得王總不高興了,所以你才會惱羞成怒?”
“你所謂的撈資源,就是搞潛規則?”
劉禾神情僵住,手指不自禁絞在一起:“你、你胡說什麼?”
鬱楚目光沉凝,語氣格外篤定:“我有沒有胡說你心裡清楚。”
大概是覺得窗戶紙已經撕破,就沒有必要繼續裝下去,劉禾索性攤開了,挑眉哂笑:“那又怎樣?”
“你去報警啊——說我給你下藥,說王總強/奸你。”劉禾對自己的劣行絲毫不做掩飾,“可千萬要說仔細了,免得警方立不了案。”
鬱楚腦袋發沉,下頜線不由自主繃緊,胃不合時宜地抽搐起來,攪出了一股噁心感。
劉禾難得在他臉上看出一絲裂紋,頓時心情大好:“曲鳳已經頂替你陪了王總,王總對他很滿意,《深潭》的男一號將由他來出演。”
說罷將身子往後一靠,又道,“我看你現在也不缺錢了,估計那些小通告很難入你的法眼,所以公司決定物盡其用,把資源分配給有需要的藝人。”
早在拒絕那些金主的盛情時,鬱楚就已經預料到了這樣的結果。
天上不會無故掉餡兒餅,也沒有免費的午餐供人享用。
“你要雪藏我?”他在確認劉禾的意思。
“不是我,是公司。”劉禾漫不經心地笑了笑,“你還有三年的合約,如果想另謀高就,那就付三千萬違約金吧。”
三千萬……
鬱楚腦袋“嗡”了一下,十指無力地蜷在一起。
娛樂圈就是個高階獵場,“適者生存”那一套在這裡根本吃不消,獵物唯有懂得如何討取獵人的歡心,方可存活下來。
鬱楚生了副清俊瑩秀的好皮囊,天仙似的一個人兒,讓獵人聞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