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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絮白!”鬱楚用水汪汪的眸盯著他,“不是說好一次就——”

“就怎麼?”梁絮白打斷他的話,熟稔地貼過來,“你不喜歡嗎?”

鬱楚整個人一凝,抬高脖子用力呼吸著。

他抓住枕頭,指節蜷起又舒開,手背骨線明晰、青筋畢現,漂亮得令人挪不開眼。

梁絮白伺機擠進手指,與他十指相扣。

窗簾被風拂動,悠然搖曳。

星空浩瀚,靜謐安詳。

鬱楚被狂風捲入至海浪中,窒息感一次又一次地向他襲來。

縷縷剛爬上岸,很快又被掀卷而來的潮汐給吞沒。

他用雙肘支撐著身體,卷邊的裙袂從腰際垂洩,漾出了殘影。

背部鏤空的漂亮睡衣經不住梁絮白的氣力勁兒,邊角被他扯得破碎不堪。

他把鬱楚撈起來,牢牢禁錮在懷裡。

鬱楚兇過,罵過,甚至懇求過,但都無法讓這個男人恢復平靜。

最後,他在飄搖的的風雨中仰抬面頰,討好地親吻梁絮白的下顎角,含著情,柔聲開口:“不要了。”

梁絮白是獵獸,是兇悍的獅王,雖然很享受這份主動獻上來的吻,但是他更願意聽從流淌在血液裡的原始本能的驅使,甘心受它們支配。

他緩緩抬手,在兩團雲裡尋找珍珠的痕跡。

輕攏慢捻抹復挑,虔誠而又憐惜,直教那水蔥似的人兒再次綻放,方才止歇。

夜復歸平靜,星河依舊璀璨。

鬱楚還記得自己初次進入浴室時是巴黎時間晚上九點,眼下已近凌晨,他被折磨了足足有三個小時之久。

梁絮白把他抱進浴室衝了個澡,再次躺下時,整個人如墜雲端,彷彿目下的一切皆是虛無。

他嗓子是啞的,眼皮也有些紅腫,更遑論周身還刻滿了印痕。

此刻的他,如同被人大卸成八塊,然後再生澀地縫合起來。

沒一處能自如活動。

甚至腿木艮處的肌肉還在細微地痙攣,連同那兒的牙印也開始發疼。

什麼小媽文學、吊帶睡裙,這輩子斷不會再向梁絮白妥協,由著他胡作非為了!

鬱楚懊惱地閉了閉眼。

梁絮白衝完澡從浴室出來,整個人如沐春風、容光煥發。

穿上睡衣之後,他又變得英氣蓬髮、風流倜儻,再也不是抱著鬱楚喊“小媽”的畜生了。

他在床沿坐定,握住鬱楚的手指輕輕把玩著:“餓不餓?想不想喝水?”

鬱楚面無表情地看著他,腦海裡止不住地回想起今晚的事。

這位總裁平日裡裝出一副能哄能慣的模樣,卻不想在這種時候,竟一句話也聽不進去。

鬱楚越想越氣,連眼尾都染上了微薄的怒意。

他抬起腿,踹在梁絮白緊實的腹肌上,語調淡漠:“出去。”

這點力氣約等於無,但已經是他的極限了。

梁絮白非常自然地握住他的腳腕,笑嘻嘻地說道:“這麼晚了,你讓我出哪兒去啊。”

鬱楚一言不發地盯著他,眼眶逐漸變得溼潤。

“好好好我出去我出去!”梁絮白見狀迅速起身,邊退邊往外走,“你別哭,好好休息。”

門扉開了又合,房間頓時安靜下來。

鬱楚斂去那點兒可憐的神色,拉上被褥,逐漸在怨惱中入了眠。

梁絮白: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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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楚:你最好能過審

梁絮白被趕出來之後,獨自去塞納河畔吹了半個小時的風。

他知道自己喝酒之後容易犯病,所以平時很少沾酒。

昨天傍晚用晚餐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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