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醒了一瓶紅酒,他心情好,便小喝了兩杯。
然後大腦被瀏覽器裡面的abo文學、小媽文學、水仙文學控制,挑來挑去,他選了個最刺激的小媽文學在腦海裡加工提煉,編寫出一本驚世駭俗的文學鉅著。
他沉浸式帶入到繼子的角色,任由強烈的背德感撕扯自己的靈魂,然後在這種極端的情緒裡把鬱楚翻來覆去狠狠欺負了一通。
等回過味來,人已經在酒店外面了。
如今鬱楚懷著孩子,晚上有諸多不便,需得有人在身邊照料才是,所以梁絮白沒在外面多呆,冷靜下來之後便返回酒店,讓管家替他開啟了房門。
由於胎兒月份漸長,鬱楚現在睡覺習慣性用左側臥位入睡,微蜷著身子,彷彿沒有安全感。
梁絮白躡手躡腳爬上床,小心翼翼地把他攬入懷中。
青年眉心擰動了幾下,似乎不太高興。
但到底是疲累過度,他在梁絮白懷裡找了個舒適的姿勢後再度熟睡過去。
翌日醒來已近晌午,天光大亮,和風徐徐,正是這個時節應有的舒爽。
鬱楚驚訝地發現梁絮白不知何時回到了房間裡,甚至爬上了床。
他掙了好幾次才掙離男人的懷抱,渾身毫無意外痠痛難耐,其程度絲毫不亞於初次那晚的後遺症。
梁絮白被他的動靜驚醒,揉了揉眼,啞聲說道:“早。”
鬱楚沒有回應他的問候,起身下床,亦步亦趨地往衛生間走去。
“要不要我幫你?”梁絮白見他行走困難,立刻坐起來,意欲抱他進去。
“不用。”鬱楚冷聲拒絕了他的好意。
梁絮白緩了緩,旋即用內線電話吩咐管家將中午的餐點送到房間來。
他還記得鬱楚昨晚生氣地把他趕出房間的場景,照現在的情況看來,對方似乎還沒解氣。
沒有戀愛經驗的梁三少爺不知該如何哄人高興,畢竟他此前發酒瘋被鬱楚拉黑微信之後,既送過豪車表示心意,也送了名錶道歉,但對方連看都沒看一眼,壓根兒不吃這一套。
趁鬱楚洗漱之際,他迅速來到陽臺撥通了好友秦顯的電話,尋求幫助。
得知他的來意後,秦顯連聲取笑:“喲,三爺什麼時候卑微到這種程度了?你就不怕把人慣壞,恃寵生嬌?”
梁絮白倚在陽臺的扶手上,手指有一搭沒一搭地敲擊著欄杆:“趕緊說,別囉嗦。”
“我沒什麼哄人的法子啊,”秦顯渾不在意地笑了笑,“買花、送包包、送香水、送車,什麼貴買什麼,十有八/九都能哄好。如果這些都不行,那就分手唄,漂亮的多了去,何必在一棵樹上吊死。”
梁絮白覺得自己在對牛彈琴,罵道:“你小心被漂亮姐姐玩死。”
“我樂意。”秦顯輕笑,問他,“話說——你不會真對鬱楚上心了吧?你喜歡男人的事兒你家裡人知道嗎?可別忘了,當初你二哥和那個跳舞的在一起時,差點被老爺子打斷腿趕出家門,難不成你也想重蹈覆轍?”
“誰重蹈——”話音未落,餘光瞥見鬱楚從衛生間走出,梁絮白趕緊丟下一句“先不說了,拜拜”便匆忙結束通話了電話。
鬱楚穿著一套寬大的純棉睡衣,領口異常寬鬆,遮不住間上的痕紋。
他沒穿束胸,所以能窺見微隆的雲團以及珍珠的形狀。
梁絮白非常自覺地挪開視線,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