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興,她就勉為其難做個腐敗的米蟲吧。
明夏想得樂,咯咯地笑,在雲柏懷裡一動一動的,不一會兒就把雲柏惹得不行了……可他向來都是順著明夏的,雖然這一刻想做的事情很多,可也不敢冒犯心中的女神,只得苦忍啊苦忍。
好在明夏總算很人道,笑了一會兒便靜了下來,只是不片刻又苦惱道:“還有閔媛呢,怎麼辦呢?”
她這是問雲柏也是在自問,雖然雲柏很有把握的說,雲家敗落了閔媛自然也就離開了,可是……她總覺得沒那麼簡單。
雲柏卻不以為意,道:“今天早上不是說過了?等我沒錢了,她自然也要悔婚,那時候我就自由了……”
“可是……”
“可是什麼?”
雲柏低頭看著明夏,明夏卻說不出話來了,可是,假如閔媛真的對雲柏不在意,那麼現在雲柏去悔婚,不也對閔媛沒什麼大的傷害麼,頂多補償的銀子多些不就行了?然而,若是閔媛對雲柏在意,那麼即便是雲柏一文不名,她也情有獨鍾,那可如何是好?
不過明夏卻說不出來,只是笑笑,道:“沒什麼。”想了想又道:“既然你有主意,那我配合你。窯廠我也不開了,啥也不折騰了,就專門保衛雲柏,助你早日脫身,然後到我身邊來!”
“嗯。”雲柏動情地應了一聲,隨即小聲道:“我不是一直在你身邊麼……”
“……呃,這倒是。”明夏笑了,又強勢道:“不管怎麼樣,既然你喜歡我,我也喜歡你,那麼我們的感情就值得奮鬥!”言罷揮了揮小拳頭,明夏意氣風發:“雲柏,我不會放棄你的……”
雲柏卻為明夏這番慷慨激昂的戰前宣言給感動的一塌糊塗,本來就柔軟的心裡越發化成了水,情不自禁地低下頭,張開嘴,吮一吮那張能夠迸發出鏗鏘有力的言辭的雙唇。
雲柏這一下太突然,明夏都愣了,維持著被偷香的那個姿勢,她傻傻地望著雲柏,直看得雲柏忍不住,只得再次低下頭去,認認真真地竊了一回玉。
明夏和雲柏這還都是第一次,明夏的理論知識雖然豐富,實踐經驗卻是零,故而也沒什麼技巧,真的上陣,她是最不濟事的那種。雲柏雖然從未涉獵,但本能使然,表現竟比明夏好的多,一時間他佔據了主動,糾纏的明夏氣喘吁吁,一路攻城略地好不得意。
在這嶄新的領域上,雲柏彷彿個出色的將帥,在明夏的唇間一路高歌,明夏抵擋的喘息連連,很快就潰不成軍,完全的被雲柏給拿下了。
第一次的慘敗,叫明夏很是不滿,等到雲柏抬起頭,她喘息了片刻,便又如狼似虎地搬過雲柏頭,非要扳回一局來。只可惜雲柏好像天生的戰將,局勢一面倒,不一會兒明夏又成了人家的嘴下敗將,她恨得牙癢癢,正盤算著是不是要重整旗鼓,卻聽得怡兒在外面喚……
明夏忙離了雲柏的懷抱,端端正正地坐好,一轉頭就看見雲柏那失落的神情,頓時又覺得佔了上風,笑得很是開懷。原來她方才根本不用處心積慮的發起進攻,希冀得個勝利,其實她只要這樣輕輕的抽開身,就算是打敗了雲柏……
唉,跟著明夏,雲柏註定是要吃虧的,這一絕招被明夏發現之後,每每不如意便使一回,以後的日子裡,可讓雲柏叫苦連天過。
“什麼事?”明夏端了茶蓋著雙唇,向怡兒問著。
“大小姐,那雲老爺來了……”怡兒看了雲柏一眼,怯生生道:“正在書房與老爺交談。”
雲柏聞言,臉色有些難看,明夏便感興趣地問:“哦,他們談的是什麼?”
怡兒不知道,便搖搖頭:“書房裡只有老爺和雲老爺在。”
“我知道他們談的什麼,”雲柏淡淡的出聲,其實他是知道,雲開山在意什麼,又會來說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