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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心裡猛然咯噔一下,但面上依舊一派冷靜,任由著北堂毅軒的動作。

兩人不置一詞的相擁著和衣而躺,北堂毅軒和水若兒之間更是難得的如此相處,寧靜而和諧的氣氛在空氣中流淌,誰也不敢開口,似乎就怕攪亂了這份美好,若兒輕淺的呼吸,緊閉著眸子柔和的躺在北堂毅軒的懷裡,北堂毅軒轉眸看著懷中嬌小而美的不可方物的女子,心中猛然一陣悸動,若兒捲翹而纖長如蒲扇的睫毛遮蓋了那雙清冷的眸子,北堂毅軒明白若兒未睡著,此刻若兒如此安靜而柔美的躺在北堂毅軒的懷裡,還在尚未睡著的情況下,更讓北堂毅軒的心中升起一股難言的激動。

“若兒?”輕柔的呼喚,手指輕撫著若兒如蒲扇的睫毛。

若兒亦知道北堂毅軒知道她並未睡著,故而面對他的呼喚,若兒並未做作的裝睡,自然的睜開深幽無波動的眸子靜靜注視著被堂毅軒。

“若兒知道冷明話中的意思?”淡淡的詢問,這是北堂毅軒心裡一直糾結著的,他明白若兒聽到不該聽的話,左相置她與死地,但冷明那句‘就算北堂毅軒緊張你,愛上你,你註定在劫難逃’,北堂毅軒不解何意,如開始,她是因為左相的女兒而不放過他實屬理解,但為何他愛上她,會註定劫難。

若兒心裡微微一震,其實她知道他遲早會問,但面上仍平靜的道:“王爺不是答應許程側妃王妃之位麼?程側妃不是右相之女麼?右相和左相在朝廷上的位置並駕齊驅,不是麼?”

北堂毅軒身子微微一僵,其實北堂毅軒並不是沒有想到,只是不敢相信而已,但是面對若兒的反問,他還是無話反駁,她說的事實,他的確答應過程蘊涵王妃之位,也答應過右相會殺了若兒,甚至保全右相的面子。

若兒自是感覺到了北堂毅軒身子的僵硬,但若兒並沒有挑明,她明白北堂毅軒其實明白的,這只是其中的一部分原因,若兒當然知道還有她身世的關係,但若兒亦是不會對他說出的她的身份。

關於北堂毅軒的疑惑,她只能用這個理由,她明白右相和程蘊涵在她心裡的地位和分量,她知道他不會相信程蘊涵會為了那個位置而動殺念,但若兒無能為力,她只有這個理由和藉口,或者北堂毅軒會認為她善妒或是惡意中傷破壞他與程蘊涵,但若兒不介意也沒有權利介意。

窗外時不時的傳來夏日的蟲鳴,室內一度恢復了和諧而溫馨的氣氛,只是兩人的心情卻不在輕鬆,各懷著心思,無聲勝有聲,彼此用沉默似預設了彼此的疑慮。

若兒看著沉默不語的北堂毅軒心裡有一絲的苦澀,她亦是知道他對程蘊涵的重視,可為何如今面對他的沉默心裡卻堵得慌,沉默就是預設了吧。

北堂毅軒看著再次閉眸假寐的若兒,想道她說那些話時輕描淡寫的語氣,心裡一片糾結與壓抑,她真的如此一點都不介意麼?原來她一直都知道自己的結局和麵對的是什麼,所以她更是漠視自己的命於草。毫不畏懼的挑釁她,原來她早已做了最壞的打算。但是若兒的不爭不奪,到底是她高傲的不屑,還是早已看到了今日的一切,所以是卑微的放手呢?

北堂毅軒再次的迷茫,甚至不解的看著懷中的女子,想著冷明最後死不瞑目的狀態與眸子中驚恐,他一度猜測若兒和他說了什麼導致他那樣的表情,甚至最後的那些話‘不借助睿王府,讓那些試圖置本小姐於死地的人,跪在本小姐的腳下’那樣的決絕和不甘,那樣的陰寒讓北堂毅軒都忍不住一寒,她到底是個怎樣的女子,難道她會一樣想置他於死地嗎?他也曾想置他於死地不是嗎?

想到此,北堂毅軒心裡一顫:“若兒恨我嗎?想置我於死地嗎?”口隨心意,被堂毅軒木訥的開口,毫無思想準備,甚至忘了本王這個高貴的稱呼。

若兒心裡微微一涼,但仍閉著眸子柔柔道:“不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