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褪僑黴忍煊鎝郵幀�
母親這一席話,讓她清楚這趟到辛巴威的目的,對他們家來說有多重要,這也讓她明白,她並沒有選擇的權利。
父親的身體並不好,而她很清楚在父親心中,公司重於一切。如果公司垮了,那父親也會跟著倒下……這不是一個女兒希望發生的事。
在釐清肩上的負擔,明白父母親的期望之後,她的呼吸頓感苦澀不已。
父母親辛辛苦苦扶養她長大,而這一次,是他們第一次開口求她,她能說不、能拒絕嗎?
不行,她做不到。
她很清楚,關於靳嚴、關於兩人之間曖昧的情愫……該是結束的時候了。
等事情告一段落,他就該回到屬於他的地方。只是,他眸底那明顯的希望,為何依舊揪扯著她的心呢?
“靳嚴……”她輕喊著他的名字,有種說不出的心酸,只因為察覺到兩人本是並行線,不該有交集,也不會有未來。
靳嚴迎視著她,在她的眼中看到為難。
“我跟天語已經訂婚多年,如果沒有意外的話,今年就會結婚,我很高興遇到你,也很高興有你這個朋友,但……我們的關係僅止於朋友而已。”映燕艱難的說著,簡短几句話中有道不盡的心酸。
只是朋友嗎?
靳嚴沒答腔,暗自感受胸口傳來的疼痛。
為什麼世上有個谷天語?為什麼他不是她的未婚夫?為什麼她愛的不是他?
只是,想這些又有什麼用,徒增心傷罷了……
“你決定就好。”靳嚴轉開眼,不再望向她。口氣冷淡,輕描淡寫的說著,不想讓她太為難,更不想讓她知道自己的心痛。
他的簡言帶過,並沒有讓她覺得好受,卻叫她一顆心愈繃愈緊。
她凝著他的側臉,從他的眉梢到眼角,全是一派平靜,讓人無法瞭解他在想些什麼。這讓她更忐忑不安,不知道他接下來會怎麼做,她又該怎麼應對?
“一定要等安全了再回臺灣,知道嗎?”她迎上去,關心的說著,才知道自己多麼不想讓他走。
“我自有分寸。”靳嚴只是點頭。
他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忍受,看著她與另一個男人卿卿我我,那會折磨他的心,他不知道還可以再忍耐多久。
兩人之間有一陣難捱的沉默,窒礙的氣氛讓兩人的胸口都隱隱作痛。
突然,門外傳來一陣敲門聲。
“應該是天語來了。”映燕扯出僵硬的笑容,想起母親交代的話語。看樣子她勢必挽留住谷天語,這樣趙家才有希望。
瞧見她的笑容,靳嚴一時無語,僅只是聽見敲門的聲音,就能讓她這麼愉快?
“去應門吧。”靳嚴冷冷的說,俊臉上沒有表情。
映燕點點頭,快步的來到門邊。調整好心態,堆出愉快的笑容之後,才一把開啟大門。
果不其然,是谷天語來了。
只是,谷天語的表情看起來卻格外凝重,似乎有什麼事情困擾著他。
“事情不就是這麼一回事嗎?”盯著映燕看了半晌,谷天語突然沒頭沒腦的說了一句聽不懂的話。
映燕不明所以的皺起眉頭,不明白他話中的含義。
“無論我娶誰,都離不了錢字,那我真該挑個對我有利的交易才是。”谷天語又喃喃說了幾句,映燕一聽,不知該說什麼好。
“把行李收一收,我們回玫瑰農場去。”谷天語冷冷命令道。
不待她響應,谷天語轉身回到車內,連一句問候的話也沒有,似乎很不高興見到這個未婚妻。
“爸爸說,天語想解除婚約娶另一個女人,我不相信,除非他親口跟我說,可是……他剛才連看都沒看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