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預想到的節目都過一遍,今年不成就明年,明年不成就後年,三年,五年,十年……她有這個耐心去等,即使等完一輩子還有下輩子,她相信她們之間的緣分不會這麼淺。
當佘顏麗火急火燎地趕到餐廳時,黎諾已經離開了,只有幾個穿著小馬甲的侍應在收拾餐盤,分明已經是打洋了,幾番詢問才知道之前有個姑娘一邊吃著牛排一邊哭得唏裡嘩啦得可慘了,不過在一刻鐘前人已經走了。
原以為黎諾回了易宅,雖然不在一起,但佘顏麗知道最近一段時間她都和易大小姐撕混在一處,兩人一同吃一同睡,為此她沒少受江後媽的白眼。
言歸正轉,佘顏麗馬不停蹄地打車到易家大宅,見到的是兩女一狗在正在院子裡打野戰,半人高的古牧四個爪子按住一女人,仔細一瞅那溼漉漉的大舌頭在大小姐的臉上猛舔,她一躲大狗就往人脖子上湊,而咱江總則雙手抱胸眯著眼睛任由這一人一狗在自己眼皮底下激/情表演。見生人來訪,那狗總算放過了身下的人一個衝到佘顏麗狂吠起來,妖精也不是吃素的兩眼一瞪,從嘴裡噴出個“滾”字就被嚇得撒開了蹄子往回撤,一眨眼的功夫就縮到了江若塵的身後,露出個毛絨絨地腦袋在外面賊賊地偷瞅著外頭彪悍的女人,只這一眼佘顏麗就能斷定這貨兒是跟大小姐姓的,都是慫貨!
“喲,稀客,稀客阿,什麼風把咱們禍國殃民的佘大美女嗎?”剛同大狗滾過草地的大小姐從草地裡站起身拍拍身上的泥土沒好奇地睨了眼那沒出息的大狗,心裡嘀咕著江若塵這死女人把狗牽回來的時候還說這笨狗像她,現在看來是哪兒都不像她!
“易燁卿,黎諾在你這兒嗎?”心裡著急佘顏麗顧不得寒暄,直接道明瞭來意。
“黎諾阿……她今天好像有約會,怎麼你沒見著她嗎?”看著自己姐妹痛苦難過,易大小姐心裡有怨氣,說得話也不那麼順耳。
“若塵……”佘顏麗清楚眼前的是塊頑石,說不動大小姐只好向一旁的江若塵求助。
“黎諾,今天真的還沒回來,會不會是回家去住了?”話還沒說完,就見佘顏麗轉身欲走,“慢著,我讓司機送你過去”。
最後佘顏麗在易家的車庫借了輛車,自己開著車跑回市區,途中不停地撥打著黎諾的手機,但始終無人接聽。興許是心下著急的緣故,在過十字路口時為了避讓一個闖紅燈的行人,撞到了路基上,頭碰到方向盤上磕出了些血,這一撞倒是把原本混沌的人撞醒了不少,也不敢再莽壯了,一路開得還算穩當,待佘顏麗敲響黎諾的家門才驚覺自己來得唐突,可惜晚了,門已經開了,而開門的女人穿著睡袍,戴著眼鏡,竟是黎媽媽。
“阿麗?”大半夜的黎媽見到她也挺意外,一時反應不過來。
“阿姨,黎諾在家嗎?”
“這麼晚了,你來找諾諾?她最近幾天去小易那兒住了,你不知道嗎?”黎諾顯然不在家,佘顏麗來不及細想,胡亂編了個理由告別了黎媽。
可出了黎家的佘顏麗更是迷茫,黎諾去了哪裡,此刻在做什麼,怎麼就這麼消失了,才剛剛擺脫了喬偉,一心想要陪著她過日子,自己怎麼就把她弄丟了呢?一想到喬偉陰鬱的眼神,佘顏麗心裡驀的一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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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月初各種凌亂,煩啊煩……
 ;。。。 ; ; 又是新的一天;黎諾開啟辦公室的百葉窗,把自己窩進柔軟的皮椅裡;和煦的陽光照在臉上;暖暖的;柔柔的……精緻的妝容卻遮掩不了滿身的疲倦;明明每天都睡飽八個鐘頭,可還是覺得累;累得她不想動彈,她就像一隻進入冬眠縮在殼裡的烏龜。她將這一切歸罪於佘顏麗那個死女人,如罌粟一般出現在生命裡;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