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景光早就駕崩了,他和丁旭陽怎麼可能會畫上等號,再說了端木景光一開始就是為了寶藏接近她的卑鄙小人,如何能和對她不離不棄的丁旭陽比較。
癱坐在地上,根本不敢站起來的男人,為了不繼續捱揍,真的對費靈玉的話,有一個答一個。
費靈玉很快就知道那錠金子怎麼會出現在一個陌生男人手裡,為什麼又會和遲靜言有關。
費靈玉驚訝的發現,似乎每件事都會和遲靜言多多少少扯上點關係。
丁旭陽用身上的銀票去換那個男人的金子。
那個男人一開始死活不肯換,這錠金子可是他做了那麼多年簪花第一次掙到金子,也是第一次有懷揣金子的感覺,他怎麼捨得肯跟人換。
丁旭陽顯然沒耐性了,眼看就要揚起拳頭,簪花鋪的老闆雙手抱頭,“大爺,求你別打我,我和你換還不成嗎?”
丁旭陽拿過金子時,也是驀地一震,因為是背對著費靈玉,這才沒讓費靈玉看到他的表情。
拿著拿錠金子,轉過身走到費靈玉身邊,他神色已經恢復了原來的的樣子,“玉兒,你要這錠金子幹什麼?”
“旭陽。”費靈玉拿過那錠金子,翻過來,讓丁旭陽看到地步的字樣,口氣急切,“你看到了嗎?”
丁旭陽湊上去看了看,搖頭,“是有字,但是被磨得快看不清了。”
費靈玉很激動,“旭陽,這錠金子是當年我放在靖兒的小口袋裡,按道理來說,是不可能再有重見天日的一天,除非……我的靖兒他根本沒死!”
一想到這個可能,她真的很激動,端木亦塵她肯定是靠不住了,如果端木亦靖真的還活著的話,那麼她就有了新的依靠。
丁旭陽把目光從她手裡的金子,移到她臉上,“玉兒,你在說什麼?怎麼我不大聽得懂。”
“旭陽,其實我還有個兒子,只不過他一出生,太醫就說他夭折了,那個時候我不是沒有懷疑過,為什麼太醫們每次檢查都非常好,臨到生產了,他卻忽然夭折了,因為那個孩子的去世,我還大病了一場。”
丁旭陽靜靜聽完她的一番話,反問她:“就憑一錠金子,就肯定靖兒沒死,武斷了點,金子既然是作為陪葬的,如果還能出現,不排除另外一種可能,就是有人盜……”
那個“墓”字還沒完全說出口,就被費靈玉尖銳著嗓子打斷了,“這不可能!”
如果不去想端木景光一開始接近她的目的,一開始對她那麼好的原因是什麼,他對她和她生的孩子真的很好。
先不去說端木亦塵很小就被封為親王,就說那個一出生就夭折的孩子,他不但給他起了名字叫端木亦靖,還把他葬在了他的皇陵之中。
這也就是費靈玉一口否認端木亦靖的墳墓被盜的原因,端木家自從坐擁江山以來,就沒一代皇帝富裕過,即便這樣,每一朝皇帝的皇陵都修建的非常好,守衛也很森嚴,只要大軒皇朝還是姓端木,皇陵就不可能被盜。
丁旭陽還想說點什麼,費靈玉已經要折回七王府去找遲靜言。
剛才那個男人說,這是遲靜言早晨買他的簪花時給他的,那就肯定是遲靜言給的。
放眼整個京城,現在也就只有遲靜言發錢還是那麼大手大腳。
幾朵簪花,付那麼大的一錠金子,遲靜言還真不把錢當錢用。
丁旭陽拉住了費靈玉,“玉兒,你現在去找她,就算她知道什麼,也不可能跟你說,我們還是先回去,這件事,關係重大,我們要從長計議。”
費靈玉想了想,覺得丁旭陽說得很有道理,以遲靜言的無賴,哪怕她把剛才那個簪花鋪的老闆帶過去和她對質,只怕她也會睜著眼睛說瞎話。
在她看來,端木亦塵被她的狐媚之術迷惑著,肯定